“现在特调处整体方针改变，可以调阅的资料也扩展到了全国资料库的范围，大家回头可以自行查阅，但要记得保护自己的san值。散会！”
资料库开放到全国范围了？商绒乖巧举手：
“那如果我们找到其他地方的线索，想去其他地方调查，局里会报销吗？算出差流程吗？”
傅盈秀笑了：
“当然算，这点不用担心，咱们局里这点钱还是有的。”
商绒郑重点头，眼睛灵活地转了转。
公费旅游加收集玩偶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滨市是一座不甚知名的沿海边境城市，从这座城市出发，可以去到没有国界的公海领域。
一个公园里，一个男老师正对着面前一大群小学生，绘声绘色讲述本地传说故事。
“我们滨市自古以来就是大海的城市，大家靠着海洋生活，也热爱着海洋。传说中啊，在古代，我们滨市还叫滨州时，就有人发现过鲛人的痕迹！鲛人，大家知道是什么吗？就是美人鱼，那种长着鱼尾巴的美丽人类！传说鲛人泣泪成珠，擅长织布，织出来的鲛绡流光溢彩，非常美丽。所以，古代我们滨州人，就会使用本地特产的茶叶之类的，去换取鲛人织的布还有夜明珠，献给当时的皇帝。”
小学生们都懵懂地点头。男老师接着说：
“可是啊，人类中的坏人就很贪婪。有的坏人，为了鲛人的这些好东西，居然试图出海去捕捉鲛人，还真的捉回来一条鲛人！那是一个美丽的男性鲛人，被坏人装在大箱子里带回来藏在家里，每天被殴打，要他眼泪变成的夜明珠，每天织布织到手都出血。而那个坏人，借助鲛人赚钱成了一方地主，顺带给村里见过他抓鲛人的村民分了钱，让大家保守秘密，大家也都很高兴。可你们知道，后来怎么了吗？”
小学生们听得有点害怕，缩着脖子问：
“怎么了？可怜的鲛人逃跑了吗？”
男老师却摇头，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
“鲛人并没有逃走，他只是……”
他还没说完，旁边走来一个女老师，不悦地拍拍他的肩膀：
“给小孩子说这些干嘛？挺可怕的，再说不都是封建迷信吗，走了走了，该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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