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憨憨地笑着：
“下次要是你手疼，可以叫我去打，我皮厚，嘿嘿。”
林高逸看着商绒的手，拿出一份药膏：
“手受伤了吗，抹一下这个。”
商绒没有抹药，低声对大家说：
“既然这里是办公室，那大家就按照办公室的普遍规则来，上司之上还有上司，也许最高级的董事长，就是我们要找的领域主人呢。”
其他人都点头认同。
当天中午，五个人随便交上去五份非常敷衍的方案，每个人写的都不超过一页纸，王峰甚至只写了两行字。
女主管脸色很差地收下他们的方案。商绒立刻道：
“什么时候可以和你的上司一起讨论这些方案呢？”
女主管狠狠呵斥：
“你们想得美！运营部是我做主，你们没资格见到任何一个我的上司，给我回去背诵公司制度！”
商绒又问：
“可是我们饿了，公司没有食堂吗？我们想吃午饭。”
说到食堂，女主管脸色忽然一变，似乎想到什么，笑得有些奸诈：
“食堂当然有了，你们去负一层就是食堂，快去吧，去的晚了就没菜了。”
五个人依言坐电梯去负一层，电梯里还有几个同事，个个看起来都很正常。商绒和他们打招呼，小声询问：
“你们也是去食堂的吗？”
几个同事面面相觑，慢慢露出和女主管有些相似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对啊，我们都是去吃饭的，享受大餐。”
商绒无辜又天真地笑道：
“太好了，咱公司福利真不错，除了食堂，还有别的什么福利吗？”
同事们点头：
“对啊，福利不错，除了食堂还有节假日礼物，还有时不时就有的零食……你看，食堂到了，你们先进去吧。”
五人推让了几句，几个同事都带着笑意让他们先进去。于是林高逸打头，王峰紧随其后，两个女士夹在中间，庞庆断后，排成一队推开食堂厚重黏腻的大门，走了进去。
然后，大家就被震撼到了。
整个负一层食堂非常大，黑乎乎脏兮兮的，前头是许多食堂窗口，开阔的大厅里摆着一排排的饭桌和长凳，都有些腐朽，完全是个老旧食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