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使人人都是没心肝的!听说他们一边割人肉一边烤着就吃了!”
“可不是,一个个都是没有人性!”
“你们听说没?齐王都要死了,差人去请指绣衣使指挥使回府,你们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啊?别卖关子!”
“他说等死了再找他!那可是亲爹啊!对亲爹都这样冷血,别说对犯人了!”
“就是就是!自从齐曜当了指挥使,绣衣使刑讯的手段就越来越残忍了!什么抽筋扒皮炮烙都是小儿科!我听说绣衣使的暗牢里,每天都在放人血供绣衣使饮用!”
“没错没错!绣衣使一个个都带着面罩,不敢露脸,听说是因为吃人肉喝人血多了,牙齿变长了,嘴巴合不上了!”
“他们都见不得光!没看到绣衣使都是遮蔽的严严实实的!”
“别说了别说了!走吧走吧!”
很快人群交头接耳的三两成群的散开了。
一进城门就遇到这样的事,老夫人吩咐关上了车窗。
“巧了!”老夫人担心孙女受惊,安慰道,“这绝对是巧合,亦或者有人故意为之。咱们京城可是太平的很!哪有这么离谱的事。”
“确实有点夸张!”林昭昭懒懒道,“那么多人追一个还追不上,好巧不巧的就赶在咱们马车前。那疯子虽是大喊大叫的眼睛却一直看我们马车。”
“就是!不用理会就是!”
“祖母!”林昭昭问道,“刚刚他们说什么齐王病危可是真的吗?”
“齐王六十岁还不到,壮的跟个老虎一样!上次误伤你爹的就是他!哪里就病危了!”
“看来传言不能全信呢!”
“嗯!”
一路上没有再开车窗,赶在日落前终于到了京城永康巷子的大宅。
下人也早已经房间收拾出来。
房间的布局陈设和林州府的相差无几。
林昭昭也是赶路累了,早早的就歇息了。
林昭昭睡眠浅有一点声音就会醒来了。
半夜时分一阵阵啜泣声音传来,林昭昭再也睡不着了。
听荷雨墨查问了几番,才知道是隔壁院子里的。
“冯管事说之前两边院子都是空的,也就是近几日才有人搬进来,具体情况他们还没来得及问。冯管事已经差人去查问了,他们如此扰民怕是也理亏的。”
林家这处宅子闹中取静,周围的邻居也都是非富即贵的,怎么会有人半夜啼哭。
很快冯管事就差人来回话。
“姑娘那边已经没事了,不会再发出声音了,有人在那边盯着,你们放心好了。”
林昭昭没有坚持,再次睡下。
只是她才刚刚入睡就听到几声不像人声的惨叫,紧接着又是一阵子哭声,林昭昭气的披衣服起来,那边的声音又止住了。
冯管家又差人来回话。
“姑娘,实在是没办法,邻居家的公子好像有癔症,本来已经医治好了,说是刚换了地方才发病的。他们也已经赔礼道歉了,明日还会登门致歉。”
林昭昭已经睡意全无了。
“什么癔症?去看看!”林昭昭说着就要去,听荷雨墨连忙阻拦。
“反正也睡不着了,叫上李大夫一起去瞧瞧。”
这边林海风也带着小厮赶了过来:“小妹,你可是受到了惊吓?真是稀奇了,咱们刚来,他们也刚来!城门口就遇到疯子,连邻居也是疯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去看看,到底什么人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