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醒提醒我,你们有的那首所谓的预言诗,说的是什么来着?”加尔从椅子上站起来,拎起茶壶就要去再泡一些接骨木花茶。
“for where may the gold lay? ships approach the bay,memories stored in safe.”哈利念道。
黄金何处去寻?商船开进港口?回忆藏在安全的地方?诗神或许根本没想让人读懂这些话……
加尔斜着眼睛思索了好一会儿,终归还是摇摇头。“你们猜想的没错,‘安全的地方’和‘港口’指的多半就是哥本哈根,但至于剩下的……”他停顿下来,确认似地又想了想,“……我想我并不能把这些信息结合在一起。”
“你是我们遇到过最了解这个城市的人,”德拉科瞥了一眼整屋的地理与历史图册,还有墙上满是手写标注的地图,“你确定你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人能知道所有的事,”加尔浅浅一笑,拎着茶壶向灶台走去。
德拉科看着加尔往水壶里灌水,借着哗啦啦的声响凑近哈利,低声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现在?”哈利同样用气音回着他,“如果他还能告诉我们一些什么呢?”
“我认为我们在浪费时间!写那首诗的人明显脑子不太清醒,以及……”德拉科不自然地抿了下嘴唇,艰难启齿,“……我们还在这个巷子里。”
哈利望进德拉科眼里的不安,感到了一丝意外。他没想到对于刚才的事,德拉科比自己还要……还要……敏感。又或说是忌惮。
他因此覆住德拉科的手,转向灶台前的加尔。
”先生,抱歉,但是我们——”
“树!”突然,加尔背对他们叫出了声。
哈利和德拉科震在座位上。
“还有回忆——”他转过身,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仍下尖叫着的水壶,两三步走回桌前坐下,“我想起来了!有这样一种说法,接骨木树妈妈珍藏着所有的回忆——”
“谁?”哈利不明所以地问。
“接骨木树的树精,这个——”加尔敲了敲面前的空茶杯,杯底正贴着白色的花瓣,“城北水手区的居民都把她叫做‘接骨木树妈妈’,那里许多老人和孩子都见过她——我的妹妹古斯塔乌就在那边居住,她的孩子常常提起那位穿着绿裙子的女士。”
哈利望着茶杯里的花瓣,没太反应过来。
“这和金苹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