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在病床上坐着的男人翘首以盼,焦急的在等待着什么。
安静的走廊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除了消毒水的味道就是饭菜的香气,医院这种地方最是能够让人察觉到孤独感。
季林森可是非常非常期待着有一个人的到来。
‘叩叩。’
一只穿着黑色布鞋的脚出现的瞬间,病房的门被人敲响。
范云所想自然不错,这确是青城之谋。然而,青城不急于支援柳随风,却有另一个原因。
自己脑子里还有不少知识,没准什么时候就需要个手艺人帮着自己改善在大明的生活,所以居住在麻巷是她的上佳选择。
自叶轻裘走后的第二日开始,金洛洛又恢复了去浆洗坊上班的日子。
“真是见鬼了,德国人当初是怎么把它装进去的,为什么一拆下来就装不回去了”谷原生嘟哝道。
日子过得平淡又精彩,整个大明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发动机般,其创造力让再次到达京城的皮莱资感到惊叹不已。
“陛下。”不多时,那人就匆匆跑回来了,附到齐问昭耳边耳语了几句。
入眼的是全场紧紧注视的目光,不过那种目光不是他熟悉的敬畏,而是一种同情,深深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