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下来的人是泉双棵后,训话老师眼睛明显瞪大了一瞬,然后视线在泉双棵和布鸥友之间来回转了几圈。
泉双棵慢一拍地反应过来问题: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他刚刚是和布鸥友在天台上单独相处。孤男寡女,高中,呃……
都是情绪场定落点的错!
泉双棵:怎么办?直接对老师说我和布鸥友是碰巧遇到的,不是偷偷约会、并没有谈恋爱,老师会信吗?还是会觉得我此地无银?
训话老师手指微颤着抬了几秒钟,最后指向泉双棵:“你说,什么情况?”
在训话老师迟疑的那么几秒钟里,泉双棵已经编好了答案:“我心情不好,看到了一只小奶猫,然后我就抱着它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揉一揉、放松心情,所以去了天台。我到的时候天台的门就是打开的,我没有撬锁。”
布鸥友:“我也没有撬锁,我到天台时那门也已经打开了,我比泉学长先到那。我中午吃完饭就去了天台,那时候门就已经是开着的了。”
训话老师:“中午?你下午逃了两……现在是第三节课。”
布鸥友低着头:“对不起,我心里很难受。”
训话老师:“难受你去心理咨询室啊,专门给你们配置的,你去什么天台?你就不怕自己一个想不开……”训话老师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妥,硬生生把话题重新转到泉双棵身上,问,“你又逃了几节课?”
泉双棵:我哪知道。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收到情绪场发来的设定。
正当泉双棵要硬着头皮瞎蒙时,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泉双棵看到队友、英语老师邱夕染走了过来。
邱夕染对训话老师说:“我上一节课是高三五班,就是泉同学他们班。下课时我觉得泉同学的神情有些不对,这节课开始后我听说他不见了,所以正在到处找他。幸好没出事。”
面对邱夕染时,训话老师表情柔和了很多,说:“辛苦邱老师了。”
邱夕染表情谦虚,还略带愧疚:“哪里,应该的。其实上一节课下课后我一觉得不对就应该立刻叫住泉同学、询问他的情况,也不至于让他失踪了半节课。”
训话老师非常理解地为邱夕染找理由:“你要是那么做了,这些孩子又会觉得老师大惊小怪、对他们盯得太紧、让他们难以喘息。”
邱夕染视线落到泉双棵身上,温柔一笑,说:“因人而异。泉同学不会这样的。”
泉双棵看着邱夕染与在准备区里时截然不同的柔和书卷气,惭愧自己的演技还不够好。
训话老师看向邱夕染的表情似乎有点无奈:“邱老师,你如果老是这么好说话,容易被学生们欺负啊。现在的学生,个个都会看人下菜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