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警员:“也可能这俩确实没有犯罪?起码这起案子的现场真不是一个退休老太太和一只奶猫可以弄出来的,主要是体力不允许。”
薛邈来探望妈和猫弟的情况,他问皮春花:“听说现场很恐怖?”
皮春花:“是有点反人类。”
薛邈:“你没被吓到?”
皮春花:“我胆子一向大。”
薛邈:“也是,以前一起看恐怖片,被吓到的都是爸。”
薛邈:“人不是你杀的吧?”
皮春花:“我杀他做什么?我都不认识他。”
薛邈看向小绒毛:“也不是弟弟杀的吧?”
皮春花:“它是真杀不出那种现场。”
薛邈:“我可能得请老板帮忙,不久后大概需要再告一波造谣传谣的。”
皮春花:“家里的顶梁柱啊,活得比较劳累。”
二十四小时之后,皮春花和小绒毛果然都被释放了,但被要求近期不离开本市并保持电话畅通。
皮春花:“好的。如果我和我的猫发现了新线索,我们一定会及时告知你们。”
警员们还是直觉这老太太熟悉非正常死亡,且不是他们警方系统这一挂的,所以按常理推测,她就该是犯过些案子——且是很恶性的那种。
一个老警员说:“还是不对。皮春花那态度,也不符合逍遥法外的重案凶手的特征。”
第140章
老警员:“皮春花并没有挑衅我们的感觉, 也没有自得炫耀的意思。她好像是拿死亡、命案当作……日常?因为太过习以为常,于是觉得在我们面前表演不适反而容易漏洞百出、引起更大的怀疑,还不如干脆明明白白地表现出自己的冷静。”
老警员:“是冷静, 不是冷漠。她应该并不是不在乎死亡, 而是太清楚面对死亡时惊慌失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