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银猛地睁大了双眼,他想要阻止,可是他不能说话。这些人类到底是把他当作了什么,是晚饭没有吃饱吗?
辞承的眸色沉的仿佛要滴墨,他的东西在被别人觊觎,可是这个东西并没有要拒绝别人的自觉。
他想,他应该给他一些惩罚。
辞承挑起时银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然后倾身压下,他似乎是想要证明,这是他才可以做的事。
时银被迫仰起头,他的耳朵在被辞谨寒舔舐,嘴唇在被辞承吮吸,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应该放在哪里。
“唔——”辞承的亲吻来的比以往都要粗鲁,他是在啃噬,毫无技巧可言。他不过只是一只鸟,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辞承的手从时银衣服的下摆处探了进去,冰凉的指尖游走在他的腰腹间,让时银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他知道时银的敏感点在哪,只要按住他身后的腰窝,他的眼角便会开始泛红,然后喉间溢出低咛。
真是一只简单易懂的鸟。
“你舔够了吗?”辞承虚开一只眼,警告地瞥向辞谨寒。他是想羞辱时银,但还不屑于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他。
“那你亲够了吗?”辞谨寒毫不示弱地看了回去,时银的耳廓被他亲的一片通红,移开舌尖的瞬间还扯出了一条银丝,“除了时银以外,没有人有资格替他做决定。”
“我累了,想休息。”时银见话题又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连忙对着辞承说道,他要赶紧结束这个局面。
“听见了吗?时银说他想休息。”辞谨寒依旧没有放开时银的手。
“听见了,可是他似乎是在和我说话。”说着,辞承在时银嘴角轻轻一吻,“所以你可以离开了吗?我和你嫂子还有事情要做。”他重重强调了“嫂子”二字。
“嫂子?这话你不如去和父亲说,看看他会作何感想。”
“你以为我会需要他的认可吗?”
辞谨寒没有再说话。他知道他们都不是将辞尹游放在眼里的人。
“那么现在,你可以放手了吗?”辞承一点一点将时银的手从辞谨寒的手中剥离出来,娇嫩细腻的手腕因为强行挣开而镌刻上了惹眼的痕迹。
时银很疼,可是辞谨寒并没有松手的打算,辞承的耐心似乎也用光了。
“或许你应该去帮帮你的母亲,我给你们带来的礼物可不止这一样。今天过后,到底谁才能留下来还有待商榷。所以你还要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