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泽洋明显愣住了,犹豫又犹疑地,周景池看他轻轻摇了摇头,却也没反驳,“一半一半吧,两个人都有点问题。”
“找我取经啊?”光线昏暗,周景池看不清高泽洋的笑意味如何,“分了之后,谁念念不忘,就是谁的错。”
周景池疑惑,实在捋不清这里头的判责缘由从何而来。
高泽洋掸了烟灰:“所以算我的错,我想得多,要是我知道这么想得慌,绝对不会答应分手了......还是在电话里头,你说搞笑不?”
“舍不得,生日的时候努努力吧。”周景池不是开解人的高手,却也感觉出高泽洋的无奈和追悔莫及,“听观棋说下个月就是了,好好措措词没问题的。”
他鼓励似的捏了捏高泽洋肩膀,远处有束光打过来,紧接着按了两声喇叭。
周景池快步走回去,取了吃的还没走到车旁,电梯口奔过来个人影。
刚递进去,背后伸来一只手勒住他的腰,周景池见高泽洋接了袋子,连忙推着身后的人往后退两步:“你们先开出去吧。”
韩冀点点头,不想看某人卿卿我我,轰油门一溜烟走了。
“听说你八卦人家了?”背后的人开口,没觉得自己大嘴巴,反倒是带着点统一战线的得意与欣慰。
“你怎么知道。”周景池在一双手里转身。
“他在手机上骂我呢。”赵观棋挑眉无谓,“听他讲故事没有?”
“没有,这些事情哪里能细问人家,不是给人添堵么。”周景池埋到他肩侧,不自觉蹭了蹭,“分手是两个人的事,你也少说这个了,我看高医生挺在意的。”
“行,我下次保证闭嘴。”赵观棋说,“虽然他也是个嘴巴毒的,但谁叫我听话呢。”
“我是你的好学生。”
“说真的,生日的时候,你能帮忙说两句的就帮帮,高医生真的蛮好。”周景池一股脑全是怎么帮人重归于好,身上乱摸的手也来不及制止,反而歪着头鼓励意味地去吻赵观棋的喉结,“听到没呀?”
“听到了听到了......怎么全是别人的事。”赵观棋对周景池手机打不通且毫无表示的行为很不满,“你干嘛这么在意他们的事情,对我不在意?”
“哪里不在意你了?”周景池看着赵观棋生气似的跟他拉开点距离,不让他继续亲下去,“买的都是你爱吃的,情侣装也穿了,晚上也抱着你没有擅自翻身,我还小气呢?”
“当着高医生的面就不好意思亲我了。”赵观棋迟疑片刻,“我是什么很拿不出手的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