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越又看向其他人,“你们也没有过?”见他们垂着头支支吾吾,又道:“可别想着这个时候还能隐瞒,真让我查出来,你们还能不能出去就不好说了。”
这是,有一人缓缓抬起手,颤颤巍巍地说:“我……我告过。”
一时大伙都看向他,老刘头也怒目而视,他脸色涨红,不敢抬头看人,宁知越先开口让他说实话。
这人道:“我们跑江湖,做街头买卖的,总怕得罪人,因此结识了几个与地头有些名号的兄弟。当初城内谣言四起时,他们就曾向我还有其他几个同行的朋友打听,是什么人传出这谣言来的,源头在何处。我当时也不知道,并不关心,也只听了一嘴,没放在心上,后来事情闹大了,那群人先给我提醒,他们上头吩咐下来,这事千万不可再提,若是听到有人提起就告诉他们,他们来解决,还给银钱。我……我就好奇,跟他们告密过一次,后来见那人被打的半死,心里害怕,也就不敢再做了。”
宁知越问:“他们都有哪些人?他们的上头又是谁?”
“就是些街头那些泼皮无赖的,各乡县都有,我认识的有几个便是您此前说的常出入府衙牢狱的。他们每次说起也只说上头怎么吩咐,旁的都不说,只要在汜州待过的都知道他们,也都不敢招惹的。”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老刘头说:“各县城确实有不少市井无赖,他们从前就常在各乡县欺男霸女,闹得鸡犬不宁,报官之后关入大牢,没个几日又被放出来,又变本加厉的报复,总之难缠的
很,没人敢惹他们。”
听起来,这些恶霸的背后像是有人撑腰,公主府不大可能,反而是州府更容易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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