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一男一女同时两道声音响起,给宁知越包扎的田太医一直沉默着,此时也忍不住看向方才说得十分笃定的宁知越。
虞循一顿,也问:“怎么说?”
“因为那黑衣人是个女子,且还惯用左手。”宁知越抬起头,像是丝毫没有看见姜盈盈紧蹙眉头向她使眼色,详细地与虞循分说道:“我也是适才想起,当时那人挟持着姜娘子,身量与其相当,起初整个人藏在姜娘子身后,看不清全貌,后来行至光亮处,与护卫们打斗时,我发觉她功夫极好,却在用剑上,偏用左手较多,再后来我进了石壁夹道里,用刀划伤她时,伤到了左臂,听到她极轻微的一声闷哼,依稀是个女声。”说着她又认真地向姜盈盈问道:“姜娘子被挟持着,不知有没有听到?”
姜盈盈怎么也想不出,宁知越为何在这个时候将玄素的特征透露出去,但见她目光真挚又坚定地望着自己,她思忖片刻,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若是护卫,还在他们料想之中,但现下宁知越与姜盈盈都确定此人是个女子……
“我方才还有一个想法,听雪堂本就是公主从前的住所,虽身边近侍都随着去了怡景殿,但想来底下的粗使丫鬟仍是留在此处的,映秋当日要进别苑,需得有人放船,会否就是这人行了方便,又往褚玉苑替她掩护?”
“姜娘子,听雪堂的那些侍女可是从前公主在此处留下的?”
她这一番话,听得姜盈盈目瞪口呆,实在没想到她竟浑水摸鱼移花接木,乱说一通,直接将玄素排除在嫌疑之外,愣神片刻,想起宁知越的问话,喃喃地答道:“确实如此,公主与驸马颇喜此地,但因不住在这儿,恐断了人气,才叫玉娇搬来此处,为着一切如常,院里的布局人手都未变过。”
虞循闻言却摇头:“听起来确实有些道理,但映秋失踪应该只是偶然,她屋里的东西都未曾动过,根本就没有逃走的迹象。而且她在这桩案子里,起到的作用不大,或者说是偶然察觉当了帮凶,她进内苑应当是为了提醒凶手,既然如此,那黑衣人会武,既然能越过围墙到褚玉苑去,何必绕了一大圈,让映秋进内苑来,自己再出去。”
宁知越扬眉,“也有道理,不过此前未曾记起,现在提醒他们搜查园中的丫鬟,别苑里会功夫,身量与姜娘子相当,左臂又新添的刀伤的人应当不难找吧?”
虞循点点头,看了眼田太医已经给宁知越将伤口处理的差不多,只剩下用细布包扎起来,“也好,你先治伤,我去看看他们追缉黑衣人情况如何。”说着嘱咐阿商留下,供宁知越差遣,便要往外去。
姜盈盈突然往虞循边上迈了一步,道:“玉娇和阿淑今夜受了惊吓,义父也来了,方才没顾得上说话,我也去看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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