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越沉吟着:“其实……也不是没有人知道……”她想起之前到刺史府时,韩阳平和计逢也只是将她当做虞循亲近之人对待,但昨日他们将石僧送来后,态度便有了转变。
但不知为何,他们并未在明面上说破。
忽而,她想起什么,问玄素:“你方才说南漳县衙在找什么人?可知道有什么进展?”
玄素摇头:“不知道,这两年奴婢都不敢往南漳县城去,就怕被人认出,寻常都是姜娘子借着给姜夫人采买的名义去城里,我们俩作伴去打探消息。这段时日姜娘子不在,奴婢也没去南漳县打听。”她想不明白宁知越怎么问起这事,忽然对上宁知越狡黠的目光,玄素惊道:“他们找的人不会是娘子你吧?”
宁知越默然一阵,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玄素恍然间领悟了方才说的什么“得将刀剑扎进他们的皮肉中”是什么意思。
看着玄素如此震惊又担忧的眸光,宁知越道:“我不出手,他们就会永远躲在暗处。原本想着徐徐图之,谨慎行事将他们钓出来……不过我低估了他们的耐性和野心……”
正这时,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想是有人来了,玄素紧张起来,她劝不走小娘子,又眼见小娘子要以身犯险,可怎么是好?
“你不必担心,我既然敢孤身来汜州,便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她平静地露出一个笑脸,朝玄素道:“替我更衣吧,我也得去正式见一见我的帮手了。”
话音刚落,姜盈盈小口喘着气扶着门边将将立住,便急切地说道:“卢典军与袁将军没找到人,听了你描述的黑衣人特征,袁将军不仅要派人搜查听雪堂,还要见你。”
宁知越看向一脸讶然的玄素,笑了笑,又重新收敛了容色,压低嗓音朝两人道:“从现在开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慌张,也不必担心。姜娘子是今夜受黑衣人挟持的受害人,而你,则是一直伴在姜娘子身边的婢女澄心,即便离开别苑,他日我回到南漳县,也依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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