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先生没想到他竟是这样没脸没皮,自己失职失察都能腆着脸笑着说出来
,然他提起宁知越……
李先生压下自己的怒气,往院内望了一眼,将军还在等着他,犯不着与他逞口舌之快。
“多谢卢典军提醒,我们会注意的。”说着重重拂了拂衣袖,越过卢毅往院内大步走去。
卢毅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一时提起,这李先生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方才分明已见他起了怒意,怎地又平心静气地回他话了?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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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进到厅内时,袁志用歪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进匆忙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及至到那脚步声在厅内站定,他也没睁开眼,只是摩挲着手指上粗粝的老茧,懒洋洋地问:“有消息了?”
李先生点点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袁志用没有睁眼,又说道:“趁着昨夜搜查问出了一些话,只是线索不多。”
“说说看。”
袁志用问的不是黑衣人,而是宁知越的来历。李先生也想不明白,眼下他们已经有了正当的名头,自当趁此机会暗中排布谋划如何架空汜州各县府衙门,换上自己的人,以待日后兵不血刃地拿下汜州,从此江、袁、汜三州皆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但昨夜待人散去之后,将军却命他寻个合适的时机,打探打探那个轻狂骄纵的宁娘子。
若说将军是因宁知越的话恼怒,要私下打探伺机报复是不可能的,将军权位高重,真是怒了便不会轻易让那小娘子离开,不仅不怒言语还颇和善,这里面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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