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就见虞循面上的笑意一点点减淡,视线未曾离开过宁知越,皱眉问她:“你不与我们同去南漳县?”
呀,大意了,一不留神,竟将心里话说出来了。不过还好只是分了你我界线,并未有旁的漏洞。
原本还想着,在秘密还没有公之于众之前,暂且不用想着日后会如何,但以眼下虞循的反应看来,她若是置之不理,日后闹得更僵,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宁知越转着漆黑的眼珠,沉吟片刻道:“唔……这也说不好。本来为着替师父师娘寻人,但现在他们……若他们真与谋害公主有关,我跟着你们也容易叫人诟病。”
明知她还在编瞎话,虞循几次想直言问她,若是有难言之隐尽可告知,书信也好,婉言也罢,总好过现在刻意的遮掩。
只是听着她言不由衷的话,看着她神色自若的样子,多少话都咽了下去,只得顺着她说:“是与不是还不确定,再者此事你也不知情,我也信你与此事无关,无需有此顾虑。”
宁知越笑了笑,“你不顾虑也有人会怀疑。时隔数年,好容易等到圣上再起用你,南漳县还有数名冤魂等着你主持公道,若遇上有人不依不饶,该如何辩白?况且……你忘了,我二哥还在找我,我可不是能随心所欲什么地方都能去的。”
“你打算一直躲下去?就没想过回京城或者去……你当许久未曾见过你阿爷阿姐了,就不想回家去看看?”
他本想说“回越州去”,但话到嘴边像是叫人掐住喉头,一个音都吐不出,心里也有个声音,对他说:别着急,在她还有心瞒着你的时候戳破谎言,不过是叫两人难堪。你明知她还有难言之隐,又刻意的再提醒你什么,何不再等等,就这样意会她的深意。
宁知越似乎对家,对亲人都没什么眷恋,神色很平淡地摇摇头,“再说吧。我还答应了石僧,送他回西域去,到时需得与三哥的人联系,指不定我也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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