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齐沉默着,祝十娘叹息着摇头:“我们许久没见过洛长史,也无人来报信,是什么情形我们也不知道呢。不过自咱们来了别苑,事故不断,各处管事、丫鬟、内侍、侍卫,都忙进忙出的,呐,那位袁将军来了这几日,苑里众人大气都不敢出,谁还顾得上这个。”
“这怎么能行。”宁知越显露出一点不平来,“当日便说得清楚,我帮着他们查案,他们也替你们找人,没道理我完成了承诺,他们反将此事不放在心上。”
祝十娘闻言十分感动,拉过宁知越的左手拍了拍,又将人带进屋里,轻声叹息说:“你有这个心替我们鸣不平,我们心领了,但也正如你孙叔说得,隔墙有耳。公主是皇室贵胄,洛长史与漪兰姑姑也是看在虞钦使的面上才与你客气,可实际他们不也觉得是应当应份的吗?
“不过呢,也不着急,谋害公主可是大事,牵扯过广,一时半会顾及不到也能理解,我们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等这件事查完,大家自有空闲想这件事,再说还有虞钦使在,有什么可担忧的。”
宁知越觉得奇怪,此前说起这事时,祝十娘和孙齐也说不着急,但找人这种事,延迟一日就怕遭遇不测,孙幼薇失踪三年,若是被人贩子拐卖了,茫茫人海都不知从何寻起,若是遭遇不测……三年都没有下落,就应该想到遭遇不测了。
孙幼薇失踪之时也有十三四岁了,若是还活着,也一定会想办法让父母知道,这么些年没有音讯,十有八九就是遭遇不测了……
她按下疑虑,仍是故作愤懑:“这可难说,虞郎君本就是为规劝公主回京而来,眼下公主遭难,凶手在暗处随时会再下毒手,再留在别苑可不是上算,至于虞郎君……总得护送公主回京吧,到那时,又是另一番光景,谁又能说得准会不会再生变故。”
果然,她这话使得祝十娘与孙齐迟疑起来,两人目光交汇,停留了几息又恢复如常了。
祝十娘冲着她挤了挤眉眼,“不碍事,虞钦使承诺过的事,我们相信会兑现的,更何况不是还有你?就是看着你的情面,他真走了,我们日后寻他帮忙也是能够的。”
还真是足够按捺得住,这也得益于虞循让人放心,值得信任的缘故,但要说她的情面……
她的那点情面经过不久前那一幕,也不知打了多少折扣。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初你随我们进公主府时虽不曾问你,但显见你长途跋涉来汜州也不是为了游山玩水的,你没说我们也不追问,我们的事虽还没有进展,但也有了着落,有个盼头,你在公主府里封闭近半个月,现在又一直在别苑待着,可别耽误了你的正事。”
“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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