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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1 / 2)

('“宁娘子既然敢孤身来汜州,又诸多忌讳隐瞒,想必是知道些什么的,之前咱们是不知道,现在理清了头绪,郎君,咱们要不然与宁娘子实话实说,坦诚一些,也免得猜来猜去,生许多麻烦。”

他又怎么不想呢?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他,而在宁知越。

她既目的在陈家,从一开始她就当是知晓内情的,怎么会没有动作呢?祝十娘夫妇固然利用了她,但她未必没有顺水推舟,任由事态发展,再在合适的时机点出,或许从入公主府,或是她来汜州之前,便已布下周密的计划,她比给公主下毒的凶手藏得更深,想得更周密,行动起来也更灵活。

如果说下毒之人是框定了一项章程,按部就班的推行,那么她并不给自己设限,凡目之所及,耳之所闻,每一个偶然出现的人,都能为之所用,也确实悄无声息地被她利用。

但让她如此小心的,不是来自宁家顾全大局的暂时隐忍,而是面对前途的小心试探。她或许是知道一些事,但知道的不多,也需要一步步的摸索才能发掘出新的线索,而这种试探需要冒险,需要做一些有悖情理的事。

她将自己与所有人分隔开,所有人都是她的对立面,一旦暴露分毫,谁也不会因她受牵,而他得益于清正的声名,得益于他在来汜州之前就已熟知她的为人,轻而易举地就能获悉她以身犯险得来的线索。

虞循心里直叹息,她不是在划清界限,仍是在跟他传递消息:她被凶手盯上了,已一脚踏入了险地。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宁知越情绪的转变是在阿商和石僧回来,提起南漳县那桩由马车失事转变为凶案之后。

夜幕已完全降下,庭院里人声渐歇。

虞循坐在书案前,闭着眼,似沉思,又似等待,就这样一直静待到深夜,有人敲开院门,不多时阿商领着福寿来报:驸马意图谋害公主,人赃俱获,已被当场拿下。

第50章

隔日,宁知越早早便候着。

昨夜驸马被捕的消息甫一传到秋鸣院,虞循便即刻吩咐阿商来知会她,顺便在廊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驸马被人赃俱获的场面,终是引得祝十娘与孙齐按捺不住,探出门来打听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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