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昇不解,“宁娘子何意?”
“当日我去南漳县,的确遭遇过一些……颇为奇妙的事,使我迫不得已做了一些在诸位听来很怪异的举动,甚至于惶然从南漳县逃到汜州,偶遇了多年未见师父师娘,随其二人到公主府藏身避祸。”
“避祸?宁娘子遭遇何事,缘何要避祸?”
宁知越颔首:“这些日子来,我一直想不明白怎么回事,方才听许县令这一番陈述,才琢磨出一点头绪。”她似有所思,略做片刻停顿,复道:“诚如我方才所说,我觉得许县令的推论很是合理,并且我没有可辩驳之处,只是想为这段推论再补充一句……三月初四那日,有荣兴车行掌柜为证,我是午时中出的城门。”
第60章
纵使她反复的强调她认同许仲昇的猜测,又道她无可辩驳,但最后那句话叫众人听来,不仍是在为自己与此案无关做解释吗?
众人听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绕来绕去说那么一通令人难以琢磨的话做什么,现在是关乎她被指认为凶手,直说此事与自己无关,且有人证,没有作案时间不就好了……
没有作案时间?午时中才出城门,还有荣兴车行的掌柜做人证……
许仲昇缓过神来,才惊觉她在说什么,“怎……怎么可能,本官多次审问王春,他都道巳时五刻在城门外见到你,将你载上车往慈安寺去的,怎么可能有误。”
虞循接过话,反问许仲昇:“许县令质疑宁娘子所言,又如何肯定王春说的就一定是真的。”
袁志用又插嘴:“虞钦使,你这话便很是偏颇,恐有故意偏袒宁娘子之嫌,那王春不过一个平头百姓,又为何一定要诬陷宁娘子?他做着驾车的营生许多年都平安无事,偏偏这一次无缘无故被殃及,被丢到一个深林中,得亏他能识路,若换做其他人怕是都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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