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川与那五个商人之前有见过吗,启程前一晚可曾有过异样?”
掌柜还是摇头,“没有啊,都好好的。那五个商人比他晚来半个月,就住在楼上客房里,这些时候下雨,外出不容易,陈小川后院的小屋里自己呆着,有活才出去,根本就见不到。”
没有异样的行径,又没见过那五人,难道是平白生出的怨气要冲那五人发泄不成?
宁知越又问:“按理说,王春的赶车经验丰富,又熟路,那五个商人要走远路,你为什么派了陈小川去给他们赶路,反而让王春替我赶路,我当时明明也说过,只在南漳县附近转一转。”
掌柜一噎,脸上逐渐涨红,目光闪烁,却强作镇定,“这……小民当时确实存了私心偏袒了他。那五个商人是做生意的,又着急去外地,一趟下来给的银钱不少,人也和善,小民想着他要挣钱,就先与他说了这事,叫他自己选。起初他也是很犹豫,说要想一想,后来他想好了来找小民,说他走不了那么远的路,就不去了,赚钱不着急一时,还是稳健一点,让王春去。
“小民想着他能沉住气,还很欣慰。可是到了夜里,他又突然找来,说还是想试一试,但得了他的答复小民便与王春说了,让他去拉那五个商人,这么好出尔反尔呢,要么就让他自己去找王春说去,是以等到后来出事,知道是王春给娘子拉车,小民也只以为他与王春商量好了。”
众人视线又转向王春,许仲昇着急问道:“是与不是?”
王春面上也生出些不自然,“那日早上我本来是和陈小川一起从车行出来的,还未到客栈,行到路上突然闹肚子,那五人出发时辰又定在辰时中,照此下去只怕会耽误了行程,小民正着急之时,陈小川说他的客人是巳时出发,而且就在南漳县附近转,他可以跟小民交换,小民本来也担心他不认路还犹豫,他却说不认路可以问路,不碍事,银子仍是归小民,他就当是个历练了,小民想着不错就答应了。”
姚琡突然出声:“也就是说,那天是突发的情况,陈小川本来要去给敏敏赶车的,那一夜改变了注意?”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宁知越,将她拉到一边,低声问她:“你在客栈见过陈小川吗?他是不是认出你了?怎么会这么巧他前一晚想要交换了,都没跟王春说,第二日王春就闹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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