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越身躯一震,握着缰绳的手也僵在半空中,未曾想到他会做如此决定,呆愣愣地看着他,许久没说出话来。
姚琡笑道:“怎么了,作什么这么奇怪,我也是你哥哥,站在你这边不是应该的吗?”
宁知越沉默,心里却知道,他是想为了当年的事赎罪。
许久,只道:“随便你。不过你这话只不要让姚珂听见,我如今只身一人,可经不起她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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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陵园在城外西边山脚下,依山带水,景色还算不错。虽经年未有人打理,但墓地汉白玉铺垫的祭台、碑刻,还有陵园中珍贵的花木、汀石,依旧能看出昔年建造时,修墓人是用心颇深的。
春杏带着宁知越和姚琡从陵园正门进入,一边解释,“当初陈老爷气恼陈娘子与青予的做法给陈家蒙羞,不仅不肯为其治丧,还不许陈娘子葬入自家陵园,陈小郎君也无法,只好在陈家陵园附近选了两块地,将陈娘子和青予葬在那里。”
宁知越顺着春杏手指向看去,那是陵园外河对岸的一片荒林,位置僻静,但胜在与陈家陵园靠近,两座坟冢并排立在水畔,墓碑前祭品规整排列,香炉中还有烧得残剩的短枝,土包上也没瞧见杂草,像是不久前有人去祭拜过。
春杏远远瞧了一眼,也怪道:“不知道啊,东家倒是吩咐我们逢年逢节,或是生辰忌日的时候来祭拜,但陈娘子是冬日生辰,离忌日也还有一个多月,没到时候,也想不出谁回来。”
姚琡想了想,接茬,“会不会是陈小川,他不是两个月前回了南漳县。”说着他自己也觉得不对,陈小川回南漳县是要帮着凶手对付宁知越,既生了反心,又怎会来祭拜。
宁知越听了,并不言语,只默默给陈夫人奉了香烛,烧了纸钱,又绕过河道到了对岸再祭拜一通,便与春杏说要往慈安寺去,替陈夫人、陈玉和青予各请一盏长明灯。
春杏和姚琡不以为有假,也应下跟着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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