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琡总算清醒过来,瞧着这男子长得人模狗样的,只看着这一副含情脉脉、要死要活的模样,听着他那些自以为是的言语,怎么就那么不顺耳呢?
他这话像是戳到了那人的痛处,那男子身形一僵,面色越发惨淡,望着对面熟悉面庞、陌生的眼神,身边还有一个锦衣玉面的郎君也目露疑色,再对上姜盈盈肯定地目光,朝他点了点头,才确信这话不假。
那人默然缓和着,泛红的眼眶压不住眼底湿意,无力垂下头时一滴清泪直坠落在地上,踉跄着后退两步,就要转身离开,宁知越突然开了口,“等等……你是谁?你与阿玉认识?”
那人脚步一滞,呆呆地回过头,像是在打量宁知越,又像是在想她说得话。
见他半晌不言语,姚琡颇为不满,叫嚣着对他嚷道:“对啊,你谁啊,问你话呢。”
那人仍旧是沉默,姜盈盈见状,左右看了一眼,叹气着为他解释:“这是曹郎君,是陈家管事曹荣之子曹襄,曹郎君……曾有意像陈家提亲,但被陈老爷回绝了?”
啊?姚琡震惊,旋即扭头去看宁知越,却被宁知越一瞪,听她又问,“这么说,曹郎君不止认识阿玉,还与她颇为熟稔,方才又将我错认成她,我与她很像吗?”
闻言,曹襄抬眸看过来,“像,也不像,玉……陈娘子与宁娘子模样肖似,神态却不同。”
“曹郎君如何与阿玉结识,这几日打听得陈家过往,众人皆言阿玉鲜少露面于人前,即便外出,也是帷帽遮挡,曹郎君如何得见阿玉真容?”
曹襄默然,定定地看了她一阵,道:“曾……偶然得见。”
“偶然一面便能记得如此清楚,不知曹郎君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是偶然的次数太多?”
曹襄再次缄口。
宁知越仍旧不依不饶,“曹郎君缘何不言语?”
“我……”他惨然一笑,“是我一厢情愿,昔年偶然一瞥,记忆至今,瞧见一张与记忆中相似的脸,便信以为真,她秉性温和,不会如宁娘子这般咄咄逼人。”
宁知越一噎,她还从未见过如此虚伪做作的男人,心中压着一口气将要喷发,正待开口斥道,身侧虞循先问出声:“曹郎君既是陈家人,应当不止见过陈娘子,对陈家变故的来龙去脉也该十分清楚,方才所言‘果然还活着’,不知是何意?”
“是我错认,以为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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