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越一回来他便迎上前来,先道施绮出门还为回来,但半个时辰前,宅子里来了两位客人,自称是宁知越的朋友,特来寻她的。
宁知越尚在诧异会是谁,屋里那两人许是听见动静,一劲儿跑出屋来。
“宁姐姐。”
“五娘。”
原来是周陆然与石僧。
那日在来南漳县途中与虞循争吵冷战,两人分开后,石僧也因与周陆然玩得来一起随虞循走了,这么些日子没见,看着又比之前开朗活泼了些。
周陆然有些日子未见宁知越,难得她有空,与她似有说不完的话,一口气不带喘歇了地交代了来南漳县后的日子。
虞循是为了正事而来,身边带了一个目的不纯的李漳,周遭人物又都不是能信任的,因担忧二人说漏嘴,只简单嘱咐二人几句,查案时总是避开二人,更是顾不上管束他们俩。
这些时日,他们嫌在无趣,时常外城中溜达闲逛,颇为稀奇,好巧不巧,遇上了祝十娘与孙齐。
宁知越心一凛,虞循特地叫了李漳在身边,想来是想观察他,看看能不能提供些线索,但不该将祝十娘和孙齐给忘了啊。
而且这两人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找了周陆然和石僧就应该来找她,却不见一点动静。
她问周陆然和石僧,祝十娘夫妇是如何找到他们的?
周陆然道:“也不是他们去找的,初来南漳县那日,我们俩本是想去找你的,行至半路就见他们也往悦来客栈过去,只还未进去,就被我们发现了。我和石僧以为他们是去找你的,就说一起进去,但他们却说,虽与你有师徒名分,但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也并不知晓你与平南王府还有这层关系,现在去找你恐怕有攀附之嫌,还是算了,之所以来客栈,也是听闻你又被诬陷了,想关心一下,既然遇上我们,问我们也是一样的。”
周陆然诚诚恳恳,一副邀功的模样,宁知越颇庆幸虞循对他二人的认识深刻,没让他二人掺和进来。
“所以你们就都跟她们说了?”
石僧抢着道:“没有说全部,我们知道的也不多,也清楚此事关系重大,虞钦使和阿商哥都不对我们讲,我们如何好对外面乱说,所以只是听着外头如何传,我们就如何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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