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源?李昌翰和吴通似乎
也不能完全排除。”
“不错,但以现有的线索……我觉得贾源的嫌疑更大。一则,贾源这人藏得太深;二来,正如我们方才疑惑的,他缘何暴富,又缘何店铺生意萧条,仍旧能支撑到今日,还为何对自家买卖不上心,却仍旧开着这样一家小店?第三,贾源与跟踪十一郎他们的那三个地痞现今还有来往,且还十分密切,只这三条,贾源的嫌疑便要比那两个为保祖业兢兢业业的人要大。”
的确,就昨日去李家来看,李昌翰对他们颇怀善意,还似乎有意提点一二线索,只不敢将话说明,又有意与张家和杜家撇开关系。
而吴家……吴通已死,但当年发生过什么,吴夫人或许也知晓一些内情,所以对她更多是恐惧,就是不知她在怕什么,又为何害怕了。
虞循仍继续推理道:“幕后之人的目的我们已有猜测,但凡筹谋便少不得把握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尚不可测,人和却是具备,那么地利呢?会是什么?”
宁知越眸光丝毫不错地盯着他,心猛然咚咚地跳了来。
这情形与上一回在慈安寺一样,明明张绍金、杜昆,李昌翰,还有吴通四人更惹眼,容易受人怀疑,而他却直接锁定了曹荣与曹襄父子,这一回呢?他猜想到所谓的地利是什么?
她按捺住心中的激动,顺着他的话问,“你觉得是什么?”
“以我的猜测,幕后之人举事需要人丁、财物、兵器,但最关键的还是需要一处隐秘又能藏住这些的地方。而我假定贾源是其重要的帮手,那么方才三条指向他的怀疑就可解了。
“贾源的行为关乎大局,所以他的身份隐匿在张、杜、李、吴四家之外,但他从前在崇川县如何是众所周知的,要打消外人的疑虑,以一笔偶然得来的财货——这一桩于他来说并不算稀奇,开一家铺面,可与陈家正当来往,也能为其所日后行事找诸多借口,最后便是他常与那两个地痞往贾家村去……”
宁知越的心提到嗓子眼,听着他略顿了片刻,继续道:“既然铺面只作掩护之用,那所谓与贾家村采收木材也只是一个对外的说辞,他在南漳县城中也有置办宅子,但家人却仍旧留在贾家村,所以,我猜测……这个地方应当就在贾家村附近。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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