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绮姐姐很早就来了汜州……还在汜州占有一席之地……
宁知越听出不对劲来,问:“阿绮姐姐最早是什么时候来的南边……呃……汜州?”
安秀回忆着,“那可早得很,永成三年?应当是,我记得那年本是太上皇……也就是先帝寿诞,后来却演变成一场叛军造反,我都在京中受盘查过十数次。对,就是三年,她去西域后头一回回中原,本来她也打算去京中看一看,临近城外突然改了主意,说什么物是人非,看了也是徒增伤心,将她那些货物托付给我,又说南边绸缎种类繁多,要去收些新鲜的货物,我还道她真是运道好,没遇上这些事。
“隔了几个月,我们收到她从汜州寄来的信,说在南边遇见几个从前的故交,对方要留她小住些时日,因怕我们不好与她叔父交代,还给了一封信和一个汜州的地址,日后也有个联系,期间她也常给她叔父写信,我们来了中原也与她联系,听说她过得不错,各自忙着手头上的事,没空闲见一面,再后来就是她写信告知我们她去了越州,带着你三哥与我们回了西域。这一晃两三年的,南边也兴盛起来,也就由她领我们到南边做生意了。”
永成三年,陈家的生意也只是初见起色,阿绮姐姐来汜州不知晓陈家也就罢了,但之后那些年呢,永成六年之后,她常往来于汜州这一带,那个时候正是阿爷的生意在汜州风生水起之时,陈家掌握了汜州经济命脉,阿绮姐姐既是来做生意,那时不可能不知道陈家,也没法避开陈家,更应该很熟悉曹荣和李开济二人。
她问过阿绮姐姐,她什么也没说……不,她是故意隐瞒,那么三哥呢,他是否知道?
宁知越眸中的光一点点沉下去,不止如此,京中内乱、永成三年本要前往京城却忽然转道,而后却来了汜州……为什么偏偏是汜州,又偏偏隐瞒她极大可能与曹荣、李开济相识?
察觉到身边两道目光注视着,宁知越缓了缓躁动不已的心绪,暗呼出一口气,朝芙蕖示意着外面那些人。
厅外确实时不时有一队巡逻兵士经过,目标太大,一点小动作都不难让人发现,但她们当下的处境的确需要留心些。
即便作如此推测宁知越的用心
,芙蕖还是察觉到她是有意支开自己,方才这个胡商所言已经吐露了许多她们从未留意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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