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盈盈遗憾地摇头,“她也是一时被玉娇闹得心烦意乱突发的脾气,后来想起我还在,犹豫了一会,说了句:‘我只知道这些’,就闭口缩在原处,任玉娇如何与她吵闹,抓挠,都不理会了。”
究竟是不知道旁的,还是知道了不敢说?宁知越默了一会,命芙蕖去找羽书探一探什么情况,看看人究竟去了哪里。
姜盈盈瞧着芙蕖走远,忙悄声问她,“玄素离开有些时日了,怎地还没回,也没个消息?”
那日玄素去见宁知越,直至深夜才归,回来时还红着眼圈。
这是自来没有的事,她想问缘由,玄素只说与宁知越忆起从前,生出些感伤,下一刻却收拾起行囊,声称要离开些时日,替宁知越做一件事。
玄素说谎地技巧没有宁知越高明,至少与她相处这两年里,姜盈盈自认是可以识别她话中的真假的,但这是她们主仆之间的秘密,她不便多问,只问她需离开多久,也好与阿娘或对外有个交代。
然玄素自己也不知这一趟要去多久,也没能给姜盈盈一个准信。
眼见七八日时光过去,玄素仍没有回来的迹象,阿娘虽未过问,寺中却不乏有人谈论阿娘尚在病中,怎么这个时候放侍女回乡探亲。
她虽一一敷衍应答过去,却也不知要应付到何时,也忧心玄素迟迟未归可是有什么难处。
宁知越视线飘远,顺着芙蕖远去消失地墙垣看去,只片刻功夫,她又匆匆从那堵墙后挪出,往她们这边快步走来,越来越近。
“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再有几日她就会回来了。”
话音落下,芙蕖已行至阶下,姜盈盈心内了然,没再多问,自请告辞离开。
宁知越叫住她,“你近来与我走得太近了,方才又叫韩玉娇瞧见,若她多嘴说出去,于你和姜夫人多有不利,让芙蕖送你回去吧。”
芙蕖微愣,抬眼望向宁知越,默然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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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越再从正殿里出来,已是一个时辰后。
这七日虽是为之后的法事做预备,除了每日早课,却也还有许多繁琐的流程,设坛供养、设斋、施食这些不必她亲力亲为,每日持诵、礼拜佛经、忏仪等却是要参与的。
除此之外,在法事开始前,她还需亲手抄写一百零八部往生经文,并非真的有意避开众人留在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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