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是好,若如你说的,曹襄被藏在殿下身边,殿下岂不危险?何不现在就去搜人,擒拿交送县衙?”
话落,不等宁知越回答,她又自己想明白了。
他们这群人中,只有虞钦使与宁娘子屡屡说起曹氏父子可能还活着,起初她也以为只是猜测,做不得真,毕竟尸体都见着了,袁志用也搜寻了许久没个音讯。
此后殿下也会偶尔召见嘉宜县主,却唯独对虞钦使与宁娘子避之唯恐不及,如今想来,可不正是担忧被他们发现端倪?
殿下现下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这可怎么是好?
“姑姑别急啊。”宁知越看准漪兰此刻已经完全相信她的话,颇富同理心的安慰她,“殿下与冯昭有多年的情意,不愿疑心他也实属正常,此事急不得,只能徐徐图之。
“曹襄与冯昭眼下正需殿下为他们遮掩,必不会叫殿下有任何闪失,姑姑大可安心,也不必提心吊胆惹人注意,您将这封信交给殿下,之后的事自有虞钦使与我安排。”
漪兰看着那封信,暗叹: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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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越与漪兰的私语虞循几人听得不真切,但虞循心里约莫猜到宁知越的目的是什么。
他满心忧虑,本以为宁知越再如何依赖青予,却是能明辨是非对错的。
青予再如何无辜,“陈玉”亡故之日她也该看清曹氏父子究竟是怎样的人后也成了他们的同谋。
她去过贾家,去过贾家村后山庄园,里头的惨状她不会不清楚。
冯家、阮家、宣王府一众家眷的惨死让人可悲可悯,却也不是他们为了自己安身,随意屠戮百姓的借口。
青予有罪,这一点毋庸置疑,便是宁知越的私心也不能更改。
青予还活着这件事尚且只有他们二人知晓,宁知越不愿让更多人知道,他也只想与她私下好好聊一聊。
但姚琡与宁知容还有一件更为要紧的事等着向宁知越确认——春杏倒是是不是施绮安排到宁知越身边监视她的,施绮与曹氏父子有没有关联,最重要的是,宁知明究竟知不知情。
宁知容面色阴沉,盯着宁知越一眼不错,“你自小胆子大,主意多,行事莽撞不知收敛,说你自己布局谋划揭发曹家父子的罪行我与阿爷本也是信的,可以你一人之力,从伊州北上行往邢州,其中艰险无比,你却一路平安无事,阿爷是不信没有人在背后助你的,而唯一合适的人选就是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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