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襄心知这是“宁知越”的圈套,可尸骨一事实难辩解,只得顺势承认,“我确实有杀了她的念头,可是从没有成功过……”
阮清舒打断他,“你承认了,你果然杀了她……你还要骗我,你杀阿荔时也是这么对我和阿昭说的,可是你还是杀了她……”
“我真的没有……一开始我想杀陈玉,可你因对她心怀愧疚留在她身边,你一直护着她,我没有机会动手。两年前,你终于肯离开陈家了,我本来也只是想抓了她试探你,若对外宣称她死了你能释然,我便杀了她,若是承受不住,她还活着,一切还
可以挽回。
“我也未曾料到她在我动手之前就离开了陈家,之后也一直没找到她的踪影,否则何以留她到今日?我知道你有愧于她,可你也要想想我,想想阿昭,她来汜州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她要阿昭的命,也要我的,我要除去后患,有何不对?”
阮清舒咬着唇连连摇头,“你还在骗我,可是尸体不会骗人。当年我为了救她伤了手,你要带我走,我不愿意,以阿玉摔折了手臂为由拖延时间,之后发现的尸身上也有这一点,我才相信你说她没死是真的。可是,你那么聪明,又能在陈家来去自如,难道就问不出她究竟有没有伤到胳膊吗?”
“那是因为我信你,你说的话我不会去质疑……”
“那个香囊我见过,蝴戏花的绣样,里面放了平安符,阿玉说那过那东西很重要,哪怕那只香囊做工粗糙,哪怕过了十年磨损得不成样子,她都未曾离过身。”尸身做不得假,香囊也不可能作假,除了是她,还能是谁?
曹襄头一次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了吗?”
阮清舒只是流泪,任由泪水盈满眼眶,任由视线全然模糊,将她与现实再一次隔离开来。
忽而,耳畔传开“宁知越”的声音,平和而低沉,就如同从前她们在陈家那方小院里,坐在秋千上絮语。
“曹襄的确没有说谎……”
“你住口。”
“等等……”
曹襄不信她会如此好心为他解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摧毁清舒的意志,但……虞循为何会与他异口同声地阻止“宁知越”?
听到虞循的声音,“宁知越”果然停下,抬眸静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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