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忘记她的嘱托,我是为了她最后愿望回来的,是为了你回来的,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纵容曹襄将陈家毁了,你杀了夫人,伪造自己的死让她愧疚自尽,那十多年里每一个日夜的煎熬都是因你而起,到了如今却又成了一个笑话,而你……时至今日你还在装疯卖傻,企图以此逃脱两难的局面,回避你犯下的那些错,凭什么你还能好好活着?凭什么你们还能想着逃到一个世外桃源继续活下去?”
阮清舒连连摇头,语无伦次地说:“我不是……我没有故意……”
她看着“宁知越”的脸,仍然不肯置信,上前去看她的脸,宁知越也任由她摸索,看着她熟练的从她脖颈下找到人皮面具的边缘。
阮清舒的手顿住,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
宁知越就站起来,俯看着她,当着她的面将面具撕了下来。
那也是一张被众人陌生的脸,可是于阮清舒来说,这是一张久违的面孔。
“玄素……”
玄素的目光像是被霜雪浸染过,寒凉彻骨,她就这么看着阮清舒,将手中的匕首丢在她面前,“我原本也想过,你遭人欺瞒诓骗,所有事都不是你愿意看到的,我甚至想过给你机会,只要你杀了他……杀了曹襄,杀了冯昭,提娘子与夫人报仇,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也愿意原谅你经年所作所为……但是,你愿意吗?你敢吗?”
阮清舒愣愣地看着她,视线余光扫过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一言不发。
“你看,我早就猜到,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明明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阻止他,都不会发生,可你没有,曹襄罪大恶极,你也一样。看在我们从前同在一个屋檐下共度十年的情分上,你自裁吧,曹襄和冯昭我会自己动手,至于你……你自己来,到了下面,你自己去向那些因你枉死的人去谢罪,念在你没了家人,我们又做过十年的家人的份上,我会每年祭拜你的。”
说完,她不再看阮清舒,转身从灵案边抽取三支香,就着案前的烛火点燃,静静看着案台上的灵牌,王夫人、陈玉、还有青予的都在。
她一个礼拜躬下身去时,原本被她身躯遮挡住的案台显露出来,虞循注意到三个灵牌前各摆了一个瓷盏,而且整个案台上供奉的牌位中,之有这三个牌位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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