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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御宇.谋定邦计.共绘远图(2 / 2)

王天行按着法剑再次出列,獬豸纹的官服拂过地砖上用彩石镶嵌的北斗星图。他面容冷硬如铁,不容半分污秽:“旧税制是约翰鬼架在脖子上的刀!人头税喝血,‘白澳’吃人!新炎华,要一把火烧干净!”他“唰”地抽出《炎华新税则》卷宗,声如洪钟,“新税则,量地裁衣!金矿,富的流油?百两抽五,二十取一!铁矿,量大管饱?十五取一!工商税,十取其一!唯独国有工厂——”他目光扫过刘德华,“初创艰难,为国扛鼎,三年免税!养壮了筋骨,才是撑天的柱子!”

腰间法剑骤然嗡鸣,流苏结心的断刃寒光暴射,仿佛殖民者的幽魂在不甘地嘶吼。王天行毫不在意:“进口机器,国之命脉,免税!鸦片烟土?”他眼中寒芒一闪,如同刀锋出鞘,“课以九成重税!名为关税,实为斩断毒流!绝不许约翰鬼的毒烟,再熏黑我炎华一寸土地!”

胡泉接过那份散发着苦檀木气息的税则草案,仿佛能嗅到红土深处干燥坚韧的味道。“准!”朱砂笔一挥而就,“律令之威,在铁腕执行!新税则,颁行即日生效!金瓯院,铸海关双面印!阳文:‘华夏关防’!阴文:‘袋鼠守疆’!印信分明,国门如铁!”他语气森然,“立《海关稽查条例》:私运军火入境者,斩!偷税漏税过百龙元者,抄家流放,终生不得归!细则,都察院、衡鉴院速定!”

日头西斜,熔金般的暮色灌满大殿。衡鉴院使司陈启明捧出的不是纸卷,而是一筒打磨光滑、泛着幽光的紫竹简册。朱砂写就的《炎华教育宪章》端正古朴,透着磐石般的重量。

“大统领,诸位同僚,”陈启明的声音温厚而充满力量,“‘系统’所化的‘自强学堂’,已在三城扎根。矿冶、航海、机械、华夏文典,四科并进。奇的是,”他眼中闪着光,“学堂将宋应星的《天工开物》与土著万年传承的《岩画考》合璧讲授,竟如齿轮咬合,运转无间!昨有土著蒙童,入学三月,已能字正腔圆诵《大雅》‘周虽旧邦,其命维新’,那腔调,竟与他用祖传骨笛吹奏的部落《自由颂》古韵暗合!”他翻开一本课业簿,稚嫩的画作跃然眼前:蒸汽火车头与袋鼠在红土上并驾齐驱,车尾烟尘竟神奇地勾勒出“周道如砥,其直如矢”的字样!

陈启明脸上泛起红晕:“更奇的是学堂那些‘教学先生’,能以微缩沙盘,将万吨巨轮的心脏——蒸汽机如何吸、压、爆、排,拆解得纤毫毕现!学徒苦练四月,竟能上手操控车床!此等化繁为简、点石成金之能,实非凡人可及!”

胡泉的目光投向梁柱间悬挂的那支乔治湖大捷缴获的五千年骨笛,笛身古拙的纹路在暮色中流淌着神秘的光泽。“根基!”胡泉的声音带着深沉的回响,“教化,才是炎华立世的万年根基!自强学堂旁,必立‘国史阁’!石壁千仞,勒石铭记!自建国以来,为守家园、拓疆土、争自由而牺牲的每一位勇士之名,无论汉、土,抑或渡海来归的同胞,皆铭刻其上!薪火相传,丹心永耀!”他决然挥手,“令金瓯院、衡鉴院联手,速选百名工匠子弟,组‘留汉斯国技艺速成班’!国库支费,赴汉斯国,学最前沿的工矿冶金、机械制造之术!学成即归,不得滞留!归国效力,首重‘本土化’!敢恋异乡、叛国忘祖者,族谱除名,罪同逆伦!另,政务院即拨龙元一万,于乌鲁鲁圣山脚下设‘土着天艺工坊’!搜罗各族石雕、骨刻、编织、草药、原始冶炼之老艺人,将这片大陆万年积淀的、与天地共生的智慧,给我原原本本传下去!绝不能让这活着的瑰宝,断送在咱们手里!”

当六院策论最终在御案上叠成十二卷厚重的《炎华经邦大典》时,暮色已如浓墨般淹没殿宇。唯剩御座之上,凝聚着最后的光。胡泉肃然起身,按下御案暗格。机括轻响,一方奇古沉重的金属巨印被托于掌中——“乾坤印”!阳面九龙盘绕,篆刻“炎德昭昭”;阴面袋鼠昂首,铭文“华夏永昌”!殷红如血的印泥被狠狠按在首页绢帛之上,鲜红的印文如同初生的心脏,在暮色里搏动,迸发出磅礴的生命力!

印落绢帛的刹那——“铛——!!!”一声巨钟自鸣,声浪如实质般撞开紫宸殿的沉寂,撼动了整个悉尼城!是那口“自由钟”!无人击打,却轰然长鸣!钟声浑厚苍茫,其深处竟奇妙地交织着毛瑟枪退膛的脆响、万吨高炉铁水奔泻的咆哮、以及那支五千年骨笛吹奏出的、融合了《自由颂》原始韵律的旷远回音……无数声音在殿宇间冲撞、融合,最终汇成一股席卷天地的洪流!一首属于新炎华的、淬炼于血火、诞生于钢铁、扎根于红土的壮丽序曲,轰然奏响!

胡泉挺立如海岸的礁石,声音经过钟声锻打,响彻寰宇:

“传令——!”

“国有工厂分红之制,即刻明发各州!凡在厂矿劳作满三年者,不论出身,依工分积存参与年利分配!此乃立国之本,民心所系!所有《工分簿》正本,都察院设专库永存!副本交金瓯院登记、劳工会盯死!工分若不清,民心必散!老子要亲自查账!有敢动工分毫厘者,诛九族!有敢吞分红者,立斩!”

“所有对外贸易,统归金瓯院新立‘总商馆’辖制!出口铁棉糖毛,进口机械钢木军火(特许),非总商馆放行条不可!悉尼、墨尔本、布里斯班、珀斯、达尔文,立‘五海分馆’,就近通关征税!严禁任何私商、行会与约翰国及其爪牙交易!违者,以通敌论!货充公,人绞决!敢勾结约翰走私鸦片者……斩首弃市,抄家灭族!”

“《炎华新税则》及《海关稽查条例》,限三日,以总商馆名义大字刊布!各州府县、市集矿场、港口码头,最显眼处张挂!贩夫走卒,工商士农,务必人尽皆知!新税颁行之后,再有违逆,无论亲疏贵贱,衡鉴院依律严惩,最高可至抄家灭族!老子要用这重典,洗净约翰夷的污秽,重铸炎华朗朗商风!‘华夏关防·袋鼠守疆’铜印即日启用!过关文书,印信不全者,视同废纸!”

“自强学堂学子,无论种族出身,入学即免一切学杂膳宿!所耗龙元,国库实支!学堂所需米粮油盐衣料笔墨,衡鉴院按月造册,金瓯院实报实销!然——”胡泉声如霹雳,“享国恩者,必报国恩!凡公费学成者,自领证日起,须入公职或国有厂矿效力五年!此乃铁律!衡鉴院立‘履历本’严查!五年内擅离职守、逃避报效、甚或叛国者……视同背弃炎华,严惩不贷!”

五位使司轰然跪地,额头撞击金砖之声沉闷如雷:“谨遵圣谕!万死不辞!”刘德华叩首时,袖中一枚金壳熔铸着约翰海军徽记的罗盘滑出小半,磁针经过一阵疯狂旋转,最终稳稳指向殿中央那座巨大的“致远阁”国策沙盘。沙盘飞檐上悬挂的黑色金属风铃——正是约翰沉舰最粗锚链熔铸——在穿堂风中纹丝不动。最后一缕如血的残阳,正正笼罩在沙盘象征“未来”的金色尖顶之上,光芒万丈!

殿外,熔炉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工匠们将成捆锈迹斑斑的约翰刺刀投入炉膛。噬血的利刃在烈焰中扭曲、哀鸣,最终化作滚烫的铁水,奔流着注入“朱雀门”巨大的铜门钉铸模。飞溅的铁花如同爆裂的星辰,几滴炽热的金屑越过宫墙,溅射在簇新的“炎华”赤金国号匾额上,“嗤”地一声,留下几枚深嵌的焦痕,宛如从大地心脏迸出的精魄,永远熔入了这新生的国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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