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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屠龙赤焰焚港陆师雷霆(2 / 2)

钢珠组成的金属风暴横扫而过!猩红色的军服队列如同被镰刀割倒的麦秆,齐刷刷倒下一片!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压过了炮火的轰鸣!断肢残骸混合着内脏的碎片,泼洒在焦黑的土地上,绘制出地狱的画卷。

“撤退!撤到三公里外高地!快!”范·赫斯特被两名亲兵死死拖下棱堡,一块灼热的弹片在他肩头犁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槽,剧痛让他几乎昏厥。他回头望去,海面上的铁甲巨舰正冷酷地调整着炮口,新一轮炮弹带着死神的尖啸,精准地扑向那些失去指挥、陷入彻底混乱和溃散的步兵方阵。克虏伯榴弹炸开的火球不断腾起,每一次爆炸都吞噬着数十条生命。棱堡顶端那面象征着殖民统治的郁金香三色旗,早已被烈焰舔舐,在旗杆顶端燃烧成一只绝望哀鸣的火鸟,灰烬如黑色的蝴蝶,在灼热的气流中纷飞、坠落。

晨雾被炮火和鲜血彻底驱散时,“伏波号”宽大的舷侧放下了六艘冒着滚滚黑烟的蒸汽舢板。首艇之上,陆战队长韩破虏如标枪般挺立。腰侧两把毛瑟C96手枪的枪柄在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幽蓝,刀鞘上“断龙峡”三个深刻的大字,如同烙印在他心头的誓言——那是去年在尸山血海的乔治湖血战中生还后,生死兄弟赵铁柱所赠。他身后,百余名陆战队员沉默如山,蓝黑色军服上凝结着油污、汗碱和不知是谁的暗红血渍。每一张被硝烟熏黑、被海风刻蚀的脸上,只有狼一般冰冷而嗜血的眼神。他们都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悍卒,胸腔里燃烧着为南洋千万被奴役华人复仇的烈焰。

舢板柴油机发出粗重的喘息,劈开漂浮着残骸和尸体的污浊海水,冲向滩头。韩破虏第一个跃入齐腰深、带着血腥和油污的冰冷海水中,沉重的军靴深深陷入淤泥。岸上瓦砾堆中,一个幸存的荷兰散兵放出了绝望的冷枪!子弹带着灼热的尖啸,擦着他的耳际飞过,带走一缕发丝!

韩破虏甚至没有低头,反手拔枪,动作快如闪电!毛瑟C96清脆的枪声响起!百米外,那堆瓦砾后爆出一团微弱的枪焰,随即彻底熄灭。

“甲组占仓库!乙组控吊机!丙组跟我清栈桥!挡我同泽者,杀无赦!”他的命令如同冰冷的铁珠,砸在每一个陆战队员的心头,点燃了冲锋的引信。

陆战队员们三人一组,如同精密的杀戮机器,以娴熟的战术动作突进。毛瑟步枪精准的点射声如同死神的鼓点,每一次响起,都意味着一个试图抵抗的殖民军士兵倒下。栈桥尽头,十几个红虾兵(荷兰殖民军士兵的蔑称)依托着堆积如山的货箱疯狂射击,做困兽之斗。

韩破虏眼中寒光一闪,拔掉一枚手雷的保险销,在手中略一停顿,猛地甩出!手雷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入货箱掩体后方。

“轰隆!”

爆炸的气浪将货箱和人体残骸高高抛起,又混合着血雨腥风砸入栈桥两侧燃烧的海水中。

后续登陆艇冲上沙滩,更多的陆战队员如蓝色潮水般涌上岸。他们以密集的齐射压制着零星的反抗。荷兰殖民军装备的燧发枪射速缓慢,往往第一轮射击后,还未来得及装填,就被炎华士兵精准的子弹射穿胸膛,或者被突刺到眼前的冰冷刺刀洞穿咽喉!赵铁柱(此时应作为突击队长出现)如同人形凶器,一枪托砸碎了一名荷兰军官高挺的鼻梁和满口牙齿,反手一刀,锋利的刀刃精准地抹过另一名士兵的脖颈,滚烫的鲜血喷溅在他刚毅的脸上,他却恍若未觉,只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杀!”

港区制高点的钟楼顶端,一面被弹片撕扯得千疮百孔、却仍在顽强飘荡的郁金香三色旗,成为殖民者最后的倔强。韩破虏夺过身边士兵手中的毛瑟Gew98步枪,立姿,据枪,瞄准。动作一气呵成,沉稳如山岳。他深吸一口气,硝烟、血腥与海风咸腥的味道涌入鼻腔。扣动扳机!

“砰!”

清脆的枪声回荡。那面残破的旗帜应声而落,如同折翼的蝴蝶,飘飘荡荡坠入下方燃烧的废墟。

一面崭新的、蓝底金纹的龙纹蓝底旗(此处可强调旗帜上袋鼠与龙的核心元素),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被奋力升上钟楼顶端!旗帜在带着硝烟味的晨风中瞬间展开,猎猎作响!袋鼠筋肉虬结,紧握滴血弯刀;蟠龙怒目,盘绕旗杆,鳞爪飞扬!那深邃的蓝色,象征着南太平洋的浩瀚与同泽的理想;那耀眼的金纹,昭示着炎黄血脉的尊严与不屈!旗角拂过焦黑的钟楼石壁,恰好覆盖住其上镌刻的东印度公司徽章——那只曾经象征着掌控世界的、紧握地球的狮爪,此刻已被弹片削去了三趾,在龙旗的覆盖下,显得如此可笑而渺小。

当第三旅旅长王铁锤那粗壮的身影第一个踏上被战火洗礼过的码头栈桥时,大地似乎都震颤了一下。他那仅存的独眼,扫过被炸塌的仓库、扭曲的吊车、仍在燃烧的船只残骸,最后落在韩破虏和他身后那群如同从血与火中捞出来的陆战队员身上。

“好小子!”王铁锤声如洪钟,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韩破虏的肩甲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力量之大,让这位悍勇的陆战队长也微微晃了一下,“这码头抢得,比老子的独眼还利索!干得漂亮!”他目光扫过码头,突然在那面布满弹孔的焦黑砖墙上定格——那里,用燃烧未尽的木炭,清晰地画着一个巨大的袋鼠图腾!图腾的爪尖,一滴浓黑的“血渍”正缓缓滴落,指向一处不起眼的仓库铁门——正是陈敬之商队约定的暗记!

“陈掌柜!”王铁锤的吼声如同炸雷,撞在断壁残垣上嗡嗡回响。

沉重的仓库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缓缓开启。陈敬之,这位南洋华商领袖,拄着一柄满是豁口的断刀,一步步走了出来。他面色苍白,左臂用浸透暗红血渍的丝绸吊在胸前,身上华贵的绸衫早已褴褛不堪,沾满泥污血垢。然而,他的背脊挺得笔直,眼中燃烧着压抑了数十年的怒火和重获新生的狂喜。在他身后,如同开闸的洪水,涌出数百名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却目光灼灼如同燃烧炭火的侨民!他们中有商人、苦力、妇孺,每一张脸上都刻着殖民地的苦难,此刻却被希望点亮。

一个混血少女挤出人群,她头发卷曲,皮肤微褐,却有着一双明亮的、属于东方人的黑眼睛。她手中捧着一个用新鲜草叶和不知名野花编织成的袋鼠草环,上面甚至还沾着清晨的露珠与……几滴尚未干涸的、暗红的血滴(可能是她或同伴在炮火中受伤时沾染)。她带着一丝羞涩和巨大的勇气,踮起脚,将这个承载着归家渴望与新生祝福的草环,套在了独眼旅长王铁锤粗壮的脖颈上。

王铁锤那饱经风霜、如同岩石雕刻般的脸上,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沾着露水和血滴的草环,又抬眼望向码头外,郁金香国残兵据守的高地,那里还有零星炮火闪动。

“王旅长,郁金香崽子们撤到十里外的高地了,怕是还想负隅顽抗,做困兽之斗!”一名参谋官指着远处报告。

王铁锤猛地扯下脖颈上的草环,却并未丢弃,而是珍而重之地系在了自己那把厚背战刀的刀柄上!他反手拔出战刀,刀锋直指内陆,指向殖民者最后的堡垒,声震四野:

“负隅顽抗?哼!告诉那些红毛崽子,炎华的钢铁洪流,不是几块烂石头能挡住的!第三旅,即刻构筑防线!第四旅,向城区推进!炮兵!给老子瞄准高地,狠狠地轰!把那些烂石头连同他们的痴心妄想,一起给老子轰上天!”

他刀锋一转,在朝阳下划出一道耀眼的寒光,声音如同惊雷滚过整个港口:

“弟兄们!让那些郁金香崽子们睁大眼睛看清楚——爪哇的天!从今天起!变!了!!”

“同泽!同泽!同泽!!”惊涛骇浪般的怒吼声从码头、从舰船、从每一个炎黄子孙的口中爆发,汇成一股足以掀翻殖民统治根基的洪流!

士兵们,蓝色的钢盔与刺刀汇成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钢铁森林,踏过殖民军丢弃的猩红制服和破碎的双狮徽章,如同历史的车轮,将东印度公司昔日的荣光彻底碾入泥泞!几个胆大的土著男孩从岸边的椰林中钻出,用生硬的华语,怯生生地、却充满希冀地高喊着:“同泽!同泽!”第四团的士兵大笑着,将缴获的朗姆酒桶滚向他们。而当一队队金发碧眼、垂头丧气的战俘被押送着经过时,路边一位满脸皱纹的土著老者,突然将口中嚼碎的、鲜红的槟榔渣,狠狠地吐在了一名军官锃亮的皮靴上。那军官身体一僵,却最终在周围无数道冰冷目光的注视下,颓然地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

巴达维亚港的灯火,在夜幕降临前就已次第点亮,映照着码头上、舰船上如同工蚁般忙碌的士兵和水手。巨大的商船源源不断地靠岸,卸下成吨的军用物资、重型火炮和更多士气高昂的士兵。港口设施在紧张地修复,防御工事在迅速加固。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硝烟、血腥和焦糊的味道,但一种新的、充满力量感的秩序正在这片刚刚被解放的土地上建立。

龙傲云依旧站在“伏波号”舰桥上,独眼凝视着岸上那面在探照灯下依旧猎猎作响的龙纹蓝底旗。那深邃的蓝,那耀眼的金,在夜色中如同不灭的星辰。他知道,巴达维亚港的炮声只是序曲,爪哇群岛的解放之路依旧漫长,甚至整个南洋的风暴才刚刚开始。但这面旗帜的升起,如同在殖民统治的沉沉铁幕上,撕开了一道口子,投入了第一缕曙光。炎华的“同泽”理念,如同袋鼠图腾爪尖滴落的血与露水滋养的种子,已深深埋入这片被鲜血浸透的焦土。

“报告司令!”一名水兵跑上舰桥,立正敬礼,“陆战队在清理港口三号仓库时,发现大量郁金香国掠夺积存的华人财物!金银、瓷器、丝绸、茶叶,堆积如山!此外,还发现了一个保存相对完好的文件保险柜,初步判断可能包含荷属东印度殖民地的核心档案、军事部署图及未来计划!”

龙傲云眼中精光一闪:“好!财物登记造册,仔细核对来源,尽快归还给受难的华人同胞!这是我们的责任!文件柜,连同现场所有纸质材料,立刻加密封存,派专人以最快速度送回‘伏波号’,交由舰队情报部破译分析!命令李云龙团长,今夜加强全港戒备,所有部队一级战备!谨防敌军反扑或破坏!”

水兵领命而去。龙傲云再次望向岸上,目光似乎穿透了万里波涛。堪培拉,天极宫,紫宸殿。铜鹤香炉吐出的青烟笔直如柱,缭绕在巨大的殿宇穹顶之下。胡泉(炎华国最高领袖)修长的手指拂过地球仪上爪哇岛那微微凸起的轮廓,深邃的眼眸中倒映着经纬线交织的海洋与大陆。无声的系统提示音在他脑际清晰地鸣响:【检测到关键历史节点“爪哇登陆”完成,战略模块“赤道后勤链”解锁】。他缓缓踱步到殿中那幅巨大的南洋战略海图前,参谋部新绘制的图卷上,巴达维亚港的位置,一枚象征炎华力量的龙纹小旗,已稳稳插下!而数道醒目的蓝色箭头,正从那里延伸而出,带着无与伦比的锐利锋芒,坚定地指向了下一个攸关全球航路命脉的节点——马六甲海峡。

“传令龙傲云。”胡泉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沉静如渊,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第四舰队主力分兵控扼巽他海峡!我要让郁金香国通往东方的血脉,彻底断绝!让他们的血,一滴也流不回欧洲本土!”这道命令,不仅是为了巩固战果,更是将殖民帝国的远东生命线,拦腰斩断!

他忽然顿住话语,目光转向殿角那座精致的铜壶滴漏。水滴不疾不徐地滴落,在寂静的大殿中敲击出时间的韵律。此刻的爪哇应是烈日当空的正午,而堪培拉的铜漏才刚刚指向寅时三刻(凌晨三点四十五分)。时空在此刻奇妙地交错。胡泉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距离,清晰地“看”到了那遥远的战场:陈敬之将一枚染血的“同泽”徽章,深深埋入总督府前那片被炮火反复犁过、浸透鲜血的焦土;那位混血少女,在断壁残垣间,借着未熄的余烬光亮,第一次用颤抖却无比认真的手,在烧焦的木板上,笨拙地写下“家”、“国”、“同泽”几个方正的汉字;王铁锤那把系着袋鼠草环的战刀,正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劈开总督府那扇镶着郁金香纹章的、沉重华丽的橡木大门——门内,范·赫斯特少校那柄象征殖民军官荣誉的指挥刀,在绝望的格挡中,被炎华的千锤百炼之刃斩成两截!镶嵌着宝石的刀柄上,那精致的郁金香纹章滚落尘埃,被一只沾满南洋红土与敌人鲜血的厚重军靴,死死踏住!

军靴抬起时,那枚象征旧日殖民秩序的金质徽章,已深深嵌入焦黑的泥土。而在泥土的深处,在血与火的滋养下,一颗以袋鼠图腾为魂、以同泽理想为根的种子,正悄然萌芽。它微不足道,却蕴藏着足以掀翻整个时代的力量。巴达维亚的硝烟终将散去,但燎原的星火,已然点燃。赤道基石,于焉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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