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泥、面粉也先后放进去,用筷子使劲搅,搅成一团黏连的糊糊。
做到这儿就差不多了。柳柏想了想,又撒了点儿细盐和发面用的起子进去。
接着就是上锅。
拿出盖挺,四周用笼布拢住防止面糊滑出去。
盖挺上刷层薄薄的瓜子油防止粘连,倒入红褐色的枣糊糊,震动几下盖挺让糊糊落瓷实,最上面再撒些芝麻增香。
最后可以烧火开蒸了。
柳柏没什么经验,他选择了最保守的中火,从头到尾都控制着这个火候。
即便这次做不成,往后有了经验也可以试着改成小火,大火。
相比柳柏平稳的心态,秦小满就太着急了。
他围着灶台团团转,时不时凑到锅缝边儿闻闻味道。
那模样,柳柏觉得他更像小狗了。
太阳越升越高,约莫到了半中午,该收拾着准备午饭的时候,一阵异香从厨房飘出来。
香气越飘越远,有路过的人闻到,竟然还要怔愣一下。
这是种很特别的味道。
黑山村没什么人闻见过,像枣又像糖,还带着饭食的温度。
这些人没闻过,当然秦小满就更没闻过了。
“哥夫哥夫,好了吗?可以吃了吗?真香啊。这蒸出来的枣子比生吃味儿还浓哩!”
“我能尝一口不?”
“能起锅了不?”
“给我撕一小块尝尝呗。”
柳柏被他这模样逗笑了:“这就先让你尝。”
话说着掀开锅盖,避着蒸汽用筷子在边角夹出一块来。
秦小满顾不上热,直接用手接过来就往嘴里塞。
柳柏劝着他别急,回过头看着一锅枣红色,嘭得松软的面食,脸上又带了笑。
夹起一块来,他自己尝了尝,枣香浓郁,口感细腻,回味绵甜。
成了。
他开心的转过头正要与秦小满说,秦小满已经把手伸进锅里又抓了一块出来。
边往嘴里塞边含糊不清的:
“斯哈,烫。”
“真好吃。”
“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哎呀绝了!”
“哥夫,牛!”
柳柏笑得眉眼弯弯。
中午,干了一上午活儿的秦锋也吃到了刚出锅不久的枣子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