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嗷呜!”
老赵村长话未说完,屋里角落的小老虎突然在笼子里扑腾着嚎叫。不过它叫起来没什么威慑,反倒让人觉得奶凶奶凶的就是了。
先前的话被打断,老赵村长将目光移向屋内角落处的铁笼,奇道:“这小老虎怎么在这儿?不是送给县太爷了吗?”
“害,县太爷是用这小老虎来讨好钦差大人的。那天见着钦差大人,知道这虎是咱黑山村年轻人捉的,他就让我将老虎带回来咱们自己处置了。”
“费这么大力气捉下来,还搭进去田娃一条胳膊,最终又叫咱们自己处置,这不是白白被当官的耍了一道,幸好徐中天进了牢狱,不然我们的苦日子不知什么时候到头。”老赵村长叹息一声。
小老虎看起来也就几个月大,顶多不到一岁,柔软的爪垫扒拉在铁栏杆上,清澈的眼睛望着屋里的几个人。
柳柏于心不忍:“我们要不把它放回山里去吧,它看起来很可怜,它的母亲不是也活着?”
老赵村长急忙制止:“不可,岂不闻放虎归山?这小老虎的爹被秦锋所杀,娘又被秦锋带头所伤,待它几年后长成怎会不报复?既然你们不忍心将它杀死,那将它卖给有钱人做个宠物也好啊。”
柳柏不再多说,他望向秦锋,等待秦锋定主意。
“既然已经做了猎户这行,按理不能心慈手软。但是猎户也有猎户的规矩,幼崽不能杀,不能做赶尽杀绝的事。我去捉这小虎也实属被逼无奈,如果这小虎日后当真要报复,那也是我先造孽在先,我认。”
“秦大哥。”柳柏柔柔叫了一声。
秦锋最受不了柳柏拿这么湿漉漉清纯漂亮的眼睛看他,也受不了柳柏叫这一声秦大哥。就这一声秦大哥,他有什么做不得,有什么事不能答应:“过会儿我就把它放回小松岗去找他母亲团聚。”
老赵村长见此,也不便再多说。
“那我就回去安排人了,先选出五十一个人家来,明天咱们先学咋蒸,后天再正式起锅。”
“好。”柳柏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