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
鹿萌跟温尔并肩跟着走出食堂。
鹿萌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是关系不太好吗？”
温尔微微愣了下，随即道，“算不上关系不好，比赛切磋，难免有摩擦。”
他的语气很平淡。
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对艾斯少将有什么意见。
鹿萌又忍不住回想起刚才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
呃……
算了。
可能那样在温尔看来，并不算是关系不好吧！
他们哨兵从小就被培养战争思维，和其他人有区别也正常。
想着她也没再说什么。
温尔看了看她，装作不在意，“你跟他，怎么认识？”
说起这个，鹿萌话可就多了，
“就是那天，我给你发消息说我迷路了，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天我跟你问完路，准备回公寓，突然路边窜出来好大一条蛇！”
鹿萌用手比划，表情也十分生动。
温尔眉头轻蹙，那天……
他当时亲自来找她，把她送回公寓的。
她一个还没有精神力的向导，又对军区不熟悉，是他疏忽了。
鹿萌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说，
“那条蛇可吓人了，追着我就跑！我特别害怕，拼命地跑！跑了一会就发现前面路上有个人，我一下跳到了他身上……”
“然后就认识了，不过也就见了那一面。”
温尔眉头皱紧，“那天有受伤吗？”
鹿萌一愣，她以为他也许会笑话她，也许会当做听一个故事一笑而过，没想到他第一反应是关心她的安危。
心里像是有暖流流过，很温暖。
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受伤，就是被吓到了，但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