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鹿萌很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嘛！
再怎么训练，也不能把人饿成这个地步吧？
艾斯轻笑一声，“假的，你还真信。”
鹿萌气呼呼的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是这样！
“我才没信！”
艾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鹿萌看他心情像是不错，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道，“不过你那精神污染值……”
她还没说话，就被艾斯打断，“不关你的事。”
他神色冷了些。
鹿萌撇了撇嘴，是不关她的事。
但是军区守则里有写，污染度高达80%的哨兵，应该被管控隔离起来。
他这样，对其他人来说，很危险啊！就像是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在身边……
想到这她忍不住道，
“你这是为什么啊？你都有兽化的迹象了，污染值那么高，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
说着她顿了下，
“难道是不想被管控起来？”
艾斯嘴角带上一抹凉薄的笑，看着她问道，“你知道污染度达到80%的哨兵会被关在哪里吗？”
他此刻看上去跟平时不一样，带着浓重的悲伤气息。
虽然他们没见过几面，但他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不正经又危险。
他现在倒是跟之前都不一样。
她忍不住愣了下，随即摇了摇头。
艾斯看着她，缓缓吐出几个字，“军区监狱。”
“监狱？”
鹿萌忍不住惊讶出声。
为什么要关在监狱？他们也不是犯人啊？
“对，跟那些死刑犯关在一起，没有尊严，没有人权，像个牲畜一样，过完自己人生的最后时间。”
艾斯看着她，说到这时，眼中失去了以往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