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黄城大男孩邱大作。
邱大作在梅城好心女孩黄莺的解救下,终于是逃脱了梅城砍刀手的追杀,成功地登上了一列梅城开往黄城的火车。
此刻,邱大作正坐在回黄城的列车车厢里,他还在回忆着被网聊骗子千姐骗到梅城后的所遭所遇。
列车还在高速行驶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车窗外面的天渐渐暗了下来。
黑夜,降临了!
黑夜,就像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它悄悄张开了无形的大口,在不经意间就把车窗外的山川、田园、森林、河流、乡村、城市乃至整个天空大地全都统统吞噬掉了。
车窗外,很快就变得漆黑一片。
列车,似乎并不惧怕黑暗,它依然高昂着铁头勇往直前,因为,列车知道,只要勇敢地向前,向前,向前!终会迎来黎明的曙光!
邱大作坐在列车的车厢里,他此刻觉得,列车更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演奏家,在咯哒哒、咯哒哒不停地演奏着一首枯燥的《列车小夜曲》。
时间随着飞转的车轮极速地流逝。
午夜很快降临了!
此时的车厢里,很多旅客耐不住困倦开始打瞌睡。
此时的列车,更像是一个巨大的摇篮摇晃得你想不打瞌睡都不行。
邱大作却是没有一丝睡意,他还在思索和反醒着被传销公司骗到梅城后的事。
在邱大作对面的座椅上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看上去白白净净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打从上车起始,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就坐在那里翻看着一本杂志。
此时,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也已经闭上眼睛开始打瞌睡,他手中的那本杂志“哗啦”一声滑落到了地板上,那本滑落的杂志正好落在了邱大作的脚前。
邱大作急忙把那本杂志捡了起来,他打算把杂志放回到那个中年男子的身边。可是,邱大作不经意间看到那本杂志的封面上写着《人世间》三个字。
“人世间,是什么杂志?”邱大作好奇地翻了翻那本杂志,看到里面写着是一些社会杂文。
邱大作看到一篇杂文的题目是《什么是爱情》。邱大作现在,情感和事业屡屡受挫,他真想知道这人世间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于是,邱大作就把那本杂志抱在胸前,仔细观看着此文。
此文大概的内容是这么写的:
在波澜壮阔的商品经济大潮中,百业兴旺的同时,也难免鱼目混珠泥沙俱下。
商品!——什么是商品?
在人世间,不是什么都能拿来当商品的!
比如说爱情——爱情是圣洁的,是不能拿来当商品的!
可是,人们倏忽间发现,爱情居然也成为了商品,而且还是高消费商品。
于是,有女孩说:“你买我吗?你除了付给我金钱外,还要付给我洋房、跑车、钻戒!”
于是,女孩的妈妈也跟着说:“你要是不付给我们洋房、跑车、钻戒,那你就甭想从我的手中拿走我的女儿!”
于是,有更多的女孩跟着效仿,更多的女孩妈妈跟着推波助澜!
于是,更多的女孩不愿意用自己的智慧和劳动来换取金钱,而是情愿用自己的“色与肉”来换取金钱乃至所谓的幸福。
曾几何时,人们常说,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了,女人也能撑起半边天!
其实,这个半边天也是来之不易的。因为,谁都知道,旧社会的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她们在男人面前要做到三从四德,自己没有一点女性的人权。而且,女孩几岁起就要裹脚,打小就已经失去人身行动的自由。
新社会,让中国的女性得解放,有了和男人一样的人权,女孩不再裹脚,有了和男人一样的社会地位家庭地位。女人不再受歧视,和男人一样参加工作,同工同酬,和男人一样受高等的教育。
应该说,这个“中国女性人权”也是来之不易的,它是无数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
可是,现今许多女孩,却情愿放弃这种来之不易的女性人权,甘愿回到那个不堪回首的社会,重新沦为男人的附属品乃至性玩偶!
这,不能不说是对新时代人性的一种亵渎,对现今社会爱情情感的一种肆虐,也是一种女性人权的倒退。
当然,出现这种现象,也并非全都是女孩们的过错,这也有着深层的社会原因。
譬如,由于现行分配制度的极为不公,导致了一些人越来越有钱,一些人越来越贫穷。
一些有钱的男人可以讨到几个老婆,可以生一大堆的孩子;而一些没钱的男人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从身边溜走。
一些有钱人还可以买几套十几套甚至是几十套的房子;而一些没钱人却只能是望房兴叹或是成为房奴!
于是,买不起房子的男人不得不沦为单身狗;而一些讨不到房子的女士却甘愿沦为剩女。
即便是,一些人完成了男婚女嫁,但也由于结婚时付出了极高的代价而成为房奴婚奴。
于是,中国的文字词典里又涌现了许多新名词:婚奴、房奴、性奴、孩奴、学奴、财奴、二奶、小三、农民工、打工仔、富二代、穷二代、四无青年、弱势群体、一夜情、包房、开房、三陪小姐、光棍节、网恋、同性恋、办公室恋情、包养、小蜜、男蜜、铁子、情人、情人节、愚人节、裸聊、裸照、快x店、小时房、暗摸室、色交场所、卖淫女、闪婚、闪离、海龟、流浪猫、鸭子、野鸡、屌丝男、屌丝女、闷骚男、闷骚女、性侵门、艳照门、单身狗、单亲家庭、拐卖、性交易、性虐待、软暴力、性伴侣、前夫、前妻、前男友、前女友、剩男、剩女、玩偶、玩伴、婚外情、婚外恋、潜规则、钱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