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竹子经不住来来回回的摧残,上面竹叶咻咻的飘落在俩人身上和交合处。普通的叶片对那处却有些刺激。
“嗯唔。”
“贵人的夫君也是这么肏您的么?玉容的那处更让你快活吧。”
囊袋拍打在腿心,潺潺流水,飞落的竹叶,天空万里无云。
雾晓白用脚尖抵着许崔竹的腰说到,“出去。”
许崔竹抽出那物喷射在雾晓白腿上,而许崔竹的柱身也被一大股水液打湿。
许崔竹缓缓放下雾晓白的腿,雾晓白站定发现有一个细长冰冷的物件,顺着她的脚踝环形向上移动。
雾晓白低头看才发现那是一条小竹叶青。
许崔竹看着雾晓白盯着竹叶青看,还以为她是害怕安慰到。
“殿下,别怕。这蛇去了毒牙。”
说完许崔竹蹲下身子,拍了拍小竹叶青的头。
腿心的混合物顺着腿根蜿蜒向下,刚好流到蛇头,竹叶青不理解这是什么,伸出分叉的舌,嘶嘶的舔尝。
许崔竹看着这幕眸色微暗,他伸手把小竹青叶取下,丢到旁边草丛。
他顺着水痕寻找他的归出,许崔竹想起那些幻梦,她是采茶女时花言巧语变着法的想看他的那两根。
所以两根会让她更快活么,蛇舌也分叉的,早知道那场幻梦里应该好好给她口一回的。
雾晓白双手扶着许崔竹的肩,指尖微陷。
雾晓白乎的想起了鹤惊羽的脸,那张被浸满湿润的脸。
其实那天她还想说,“老师,擦一擦你的嘴角。”那些泥泞深陷的水液成为俩人不可言说的秘密。
系统:宿主,你不是不爱老腊肉?
系统突然的声音戳破一个巨大而脆弱的气球。
滴答,滴答。
许崔竹抬着脸眼神迷朦,眼睫上还挂着一滴水液。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雾晓白合拢衣裳。
他是哪里做错了,还是哪里惹她不喜欢?
系统:宿主,你是骗炮的渣女。
雾晓白:统,你是个性无能就别叫了。
许崔竹只是稍微擦拭一下脸颊,就追了出去。
“殿下,怎么了?”
雾晓白或许良心发现了,轻轻拍了他手背。
“无事,只是突然想起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听见雾晓白这么说他也不好再做挽留。但是俩人刚刚做完一点温存没有就要走,只要有脑袋的就能明白。
许崔竹此刻的直觉异常准确,殿下她又有人了?
许崔竹神经质的啃着手指,是谁,是谁呢?
系统:好狠的心,我都心疼许崔竹了。
雾晓白:滚。
系统:宿主,要不要我满足你的心愿,让你睡到鹤惊羽。
雾晓白:你不说你心疼许崔竹了?
系统:我又不是人。
雾晓白就知道系统没憋好屁,还满足她一个愿望。明明之前打赌输了,它欠自己一件事,不会想这样两厢抵消吧。
雾晓白:不干。
雾晓白对鹤惊羽是有些心痒,但是在她还未醒来前。她这具身体本能对鹤惊羽有些怕的,所以她不乐意和鹤惊羽纠缠。
但是看见平时教导自己打自己手板子的老师满身泥泞的躺自己身下,是个人都会硬吧。
看高位者为自己低头,这是人的劣根性。
自己也不可免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