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伏特加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我不由得指了指自己:“我不走吗?”
“不许走。”
琴酒的声音跟钉子一样砸在我身上,跟砸到了我的麻筋一样。
伏特加从说“是”到从沙发上弹起来到飞速离开琴酒家,堪称是一气呵成,我从未见过伏特加这么一个壮汉如此灵活过,就跟有什么东西追在他后面咬一样。
我瞠目结舌,磕磕巴巴地问琴酒:“琴酒大哥,伏特加是练过什么凌波微步吗?”
琴酒眸光闪烁地看着我:“你还有心思关心伏特加?”
“那我现在应该关心我自己吗?”我顺嘴接,完全是潜意识接话啊,等接话之后看到琴酒的表情,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跳预言家了,不由得大惊失色,“不是吧,我担心我自己?真的假的?”
琴酒没说话,表情依旧冷酷无情。
我开始瑟瑟发抖了,舌头都大了:“琴酒大哥,我没做错什么吧?我没有帮雪莉逃跑啊,我绝对没有的!”
琴酒还是没说话,表情更加冰封了。
我灵机一动,试图给自己寻找生路:“呐,琴酒大哥,你是生气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和透哥都聊了……呃,什么吗?我没有要故意隐瞒你的意思啊,如果你非想知道……”
琴酒的表情在听到我念出波本的名字后终于有了变化,他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断了我的话:“英子。”
“英子在。”我下意识应声,也下意识抬起头,看进他墨绿色的如同猛兽等待狩猎一样的危险双眼里。
他没有动作,只是继续低头看着我,忽然笑了一下,如同寒冰初化,只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温暖,反而让我一头雾水:“有些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我用全身的肢体语言和脸上的所有表情告诉他我是真的不知道:“琴酒大哥?”
“以后别叫我‘大哥’。”
琴酒伸出手,大掌原本想和以前一样抬起我的下巴,却又在我都习惯性抬起下巴方便他下手之前,触碰到了我的侧脸。
他的掌心温热,落在我因为一惊一乍而略显冰凉的脸颊上,温度让我的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
什、什么意思?我都能感受到我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手脚都在发凉:“ani、gin?”
不是吧,我辛辛苦苦舔了四年的琴酒,好不容易见到曙光了,琴酒对我好了,把我当成自己人了,结果一下子舔到解放前了?
“你该不会……不要我了吧?”我的呼吸都颤抖了起来,“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要不要我啊,我都可以改的……如、如果是因为琴酒觉得我瞒着他,我可以都不瞒着他的。
如果是因为琴酒还是发现了我对黑衣组织没有感情,那我……那我能……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哭了。
真是的,最近是不是水逆啊?怎么一个月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