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我!
我震惊地露出八字眉,捂着被琴酒拍了的脑袋嘤嘤嘤:“琴酒你怎么打我啊?”
“打笨蛋不行?”
我扁扁嘴。
琴酒这是来大姨夫了,还是因为波本最近立功太多他不乐意了啊?不能啊,这两种可能性都很小啊,毕竟琴酒么得感情,又应该是再怎么看不惯波本的神秘主义又满意组织成员好好干活的啊。
我囧囧的:“你打笨蛋,打我干什么鸭!”
琴酒嗤笑一声。
我弱弱地低下头:“好嘛好嘛,笨蛋是我,你又不是第一天觉得我是笨蛋了。”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我都承认我是笨蛋了,琴酒怎么更生气了!
肉眼可见的气场变化,同时发生的居然是我直接被琴酒用双手握住,从吧台里面举出来了。
琴酒,果真是,臂力惊人。
我敢说我做梦都没想到真的能有人坐着都可以把我从酒吧的吧台里面整出来,做梦都没有。
双脚离地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发懵的,如果不是氛围不对,我都想来上那么一句“举高高咯”。
可是显然,我擅自加封的监护人琴酒并没有带我举高高玩的意思,非但没有,在我被他从吧台里面拎出来之后,他还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是这样的,琴酒的手是握着我的双臂以下的部位的,通俗来说就是腋窝下面,因为上面的话我的痒痒肉十分丰富,是一碰就会嗷嗷笑的,琴酒也知道。
然后吧,就是说,那个位置,确实不会让我想笑,可是,可是,可是!
那个位置但凡再往下一点点很容易就碰到我的胸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怎么习惯肢体接触,我也是正正经经的女孩子,我也是有羞涩之心的,琴酒你不能因为觉得我是笨蛋,就不把我当女人了吧!
我呼吸都乱了,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呼吸,同时脸也滚烫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确定琴酒和我不一样,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我都要以为这是什么“占人便宜者人恒占之”的天道好轮回了。
“琴酒……”我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挪开又担心往下推的话会直接碰到,就只能僵硬地握着,手足无措地问,“要、要不,你先把我松开?”
我的动作并没有成功给琴酒暗示,他不仅没有如我所愿地松开我,反而手上用力,我直接被他的力道带着膝盖跪在了他的大腿上,才能勉勉强强保持住平衡。
我慌乱地把爪子攀上他的肩膀,入目的是黑色的冷硬风衣,再抬头,慢半拍撞进了男人幽深的视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