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由美疑惑:“怎么了吗?”
喝醉的女人还是那么记忆力出众:“呀,我上次还没问你呢,你和英子到底什么关系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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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酒量还是比松田阵平好点的,具体表现在等离开的时候,他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还能帮我把喝多了的松田阵平从我身上抬起来。
除了意识到他刚才一直在直勾勾盯着我笑,我说什么他都是只会笑的时候有点尴尬之外。
应该也不是完全清醒了,因为要不是我抽手,他都没想到要松开我的手。
被迫转移的松田阵平还不满地哼唧了几声,不过还是被萩原研二微笑着镇压了:“不用管他,喝多了就是这样。下次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就把他推地上,他就能清醒了。”
呃,这是亲幼驯染啊,但凡关系差点都说不出来这些话。
我憋着笑点头,跟着他们一起走到了门口。
外面的雨还在下,清醒的警察们扶着不清醒的警察在准备叫车或者叫代驾。他们大多都还住在警察宿舍,三三两两地一凑就能回家。宫本由美也安排好了另外一个不是警察的女孩子的回家之路,被三池苗子问她自己怎么回去的时候,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咳,我总有办法,那什么,英子,你怎么办?”宫本由美捂着大红脸问我,跟不会有人能看得出来她在转移话题一样。
“叫车吧。”可惜我目前没什么心情八卦她什么情况,我摇头婉拒了萩原研二要陪着我坐车的提议,“你还是赶紧送阵平警官回去,他今天可真是喝太多了。”
说完,我掏出手机打开叫车软件。
如果是和别人出来,我随随便便摇人,总能摇到可以送我回去的。可是今天偏偏是和警察们出来,再叫黑衣组织的人就不太礼貌了,哪怕叫的是降谷零也不太好。至于琴酒和伏特加,我更是想都不敢想,昨天因为我都影响到琴酒当场面人了,我今天主动凑上去,还是和警察们一起出去玩了之后凑上去……呵呵,琴酒再怎么情绪稳定,都容易对我下点什么狠手。
不论是物理上还是精神上,我都不想承受。
再说了,昨天刚把库拉索从黑衣组织里捞出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应该都在忙着处理库拉索的事情,今天降谷零都没去波洛咖啡厅报道。啧,其实他们都应该谢谢我,还是我面子大,靠着我的小命及时阻止了琴酒下令袭击摩天轮——也不知道这样的话,能不能有机会就是,呃,累积多了能保住琴酒的命啊。
我把包里的伞还递给了萩原研二,说:“我准备叫个豪车服务,能直接上门接人的那种,司机应该能有伞,那我的这把伞就借给你们吧。你们本来就喝酒了,要是淋雨再生病了……”
我的声音渐渐消失,伴随着余光扫到熟悉的身影,我的脑袋也忍不住一点一点转过去,呆呆地看着昏黄的路灯照射出来的细密的雨帘中,举着一把黑伞一步一步缓缓走来的,粉发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