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蒋熠发现，这一笑，之前环绕在他周身让他感觉奇奇怪怪的氛围不见了，他觉得，找点话题真的是比沉默着要强。
于是等秦舒笑着擦掉笑泪又坐起来后，他挤出一点膏体，对她摇了摇手指头。
秦舒瞥他一眼，再次偏着小脸朝他凑过去。
沾着透明的膏体的指腹划过秦舒破了皮的抓痕上，先是冰冰的凉，随即是有些辣……
“嘶……”她蹙眉，轻嘶了声。
“疼？”蒋熠手连忙挪开。
“还好，刚抹上会有一点点，一会就好了。”她回。
“光擦这个行么？”蒋熠发现擦过膏体的抓痕颜色变得艳了，更红。
“小伤这个完全可以，封口快，还去疤。”
“……”这样么？
秦舒侧眸看他，见他蹙眉，又补充，“一般刀划伤，烫伤都OK，这种完全没问题。”
蒋熠眸一转，对上她的，随即又垂下，边挤出一点膏体在指腹又问：“你以前经常打架？”
“为什么那么问。”
“感觉很有经验，不仅是打架的经验，包括处理。”尤其是后续处理。
秦舒轻抿了下唇转头看向蒋熠，“之前你不是说过我么？”
“什么？”蒋熠轻轻将药膏摸在她脸颊另一条抓痕。
这次秦舒没嘶，而是微蹙了下眉说：“我很会。”
“……”
“其实……我跟我妈学的。”
蒋熠刚摸完药膏的手顿住，掀起眼，就见她正微微侧眸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幅度。
“我妈以前是小叁，我是正儿八经的私生女。”
“……”蒋熠轻蹙了下眉，不太喜欢她现在那种笑，“然后呢？”
“她以前是个车模，长得漂亮，又有手段，跟我爸熬了十叁年，终于被扶正。”秦舒说着，也别开眸，看向门的方向，“小时候我瘦巴巴的，个子又小，性格内向，还是单亲家庭，经常被小朋友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