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李岚梦皱吧皱吧脸,拼命使眼色,“这客人脚上又没栓铁链,人是自己走进兰兰姐铺子的,咋就成了抢客了?”
“还不是死婆娘花招多!”酸鸡仔气得冒火,根本没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你在这唱什么戏,装什么好人?真以为我不晓得你俩穿一条裤子的?”
“胡说什么呢……”李岚梦打着哈哈,一会儿挑眉,一会儿努眼,“我是男人,兰兰姐是女人,我俩咋会穿一条裤子?”
“你?男人?”酸鸡仔讽刺一笑,“你算啥男人啊?不男不女的,人/妖还差不多!”
“嘿!你这仔子嘴这么臭,吃屎啦?!”不等李岚梦发火,兰兰姐先忍不住帮着骂了回去。
酸鸡仔也横,嘴里噼里啪啦乱骂一通,“死婆娘叫屁叫!和人/妖搞一起,活该被自家男人甩!要我说,你男人遇上你,是倒了八辈子大霉,被你这……嗷嗷!”
“你凭啥打我!”酸鸡仔吃痛,捂着脸嚎叫。
“打的就是你!”李岚梦狠狠喘了两口气,捡起倒在地上的扫帚就往人身上去。
“老子打不死你!”他一边下重手,一边口吐芬芳,“死玩意,给你点面子就真拿自己当人物了?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成玩意儿,老子誓不罢休!”
眼看场面越来越混乱,加上酸鸡仔不领情,还对他们冷嘲热讽的,兰兰姐也懒得管了。她一把拉回李岚梦,呸了口脏话,“你这酸鸡仔又蠢又坏,你要客是吧?去,你去!老娘要是拦你,老娘跟你姓!”
一听这话,酸鸡仔冷静了些。他朝二人吐了口唾沫,接着扭着屁股进了店铺。
或许是酸鸡仔嘴上功夫炉火纯青,不一会儿,擎天柱就跟在酸鸡仔屁股后面满意地离开了。
“呸!蠢东西迟早遭殃!”兰兰姐气得大骂。
李岚梦见状哼哼两声,“他要撩花接客,自有凶狗舔舌,就是不知道他屁股上的那朵花能不能让凶狗的舌头满意了。”
他拍了拍兰兰姐的肩,“你也是,做好人做上瘾了?你管他做啥呀,人想遭罪你干啥要去拦?”
“我是看他年纪小,不知道里面的可怕,就想着帮一把。”
“帮一把……”李岚梦瘪瘪嘴,白眼翻了又翻。
啥帮一把呀,不就是看着酸鸡仔与她那好大儿年龄相仿,不忍心让“陌生的儿子”遭罪么?
“你就不能狠狠心?”他一想到兰兰姐为了自己的废物儿子受难,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就心软吧,早晚得把自己折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