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弟弟,喝水。”
曲旷豕从下午睡到晚上确实渴了,接过竹筒打开就往嘴里倒。
甜丝丝的水浸润喉咙,曲旷豕有些惊讶的看向大朱。
大朱朝着曲旷豕摇头,示意他继续喝水。
曲旷豕把加了糖的水递给大朱,让他自已喝。
大朱珍惜的喝了一口,仔细的把竹筒盖好。
“小朱弟弟,我给你上药。”
大朱走到点了油灯的桌边,在盒子里挖了一坨黑乎乎的药膏回来,掀开曲旷豕的被子就要脱他的裤子。
曲旷豕知道他是为自已好,但成年人的心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曲旷豕最后还是妥协了,生无可恋的趴着让大朱给自已上药。
曲旷豕能感觉到给他们净身的师傅手法非常好,只留下了小小的伤口。
两颗小球是从小口子里被挤出去的,过程非常短暂。
对曲旷豕来说只是旁观者,毕竟是原身被净身,生理痛和心理痛都不强。
曲旷豕提上裤子,看着这一屋子还懵懂的小太监。
他们知人事之后一定会比现在痛百倍,毕竟无论什么时候男人总是看重这些的。
第3章 上岗培训
夜深露重,烛火已熄。
大朱和曲旷豕的床铺挨着,两只枯黄的小手紧紧交握着。
曲旷豕睁着眼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通铺太监舍里悄悄叹气。
‘唉!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当第二天来临时,曲旷豕破口大骂昨天晚上睡不着的自已。
‘玛德,我说怎么都睡那么熟,原来要起那么早!’
曲旷豕看着最多四、五点的天,摸黑和大朱一起洗漱。
一群小太监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自已,就被提着灯笼的大太监训话。
“昨日你们既已净了身,日后在宫中就要安分守已,尽心尽力的伺候好各位贵人!”
大太监尖利嘶哑的嗓音有些难听,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老鸭子。
曲旷豕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被惊走了,并且有些担心原身的声音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这几日我会教你们宫中礼仪,免得日后冲撞了贵人。”
“你们既跟着我学东西,便叫我一声师傅。”
大太监的话音落下,便有机灵的小太监开口。
“师傅好!”
大太监满意点头,端起了架势先给他们说了宫规。
曲旷豕觉得自已已经站了半小时了,那大太监嘴上还叭叭的说个没完。
‘救命啊!这宫里规矩怎么那么多,小孩子哪里记得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