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适合亲吻的姿势,带了点天然的蛊惑。
赵息烛真是要疯了,他按着她的后脑,又垂了垂头。
于是两人距离飞快地拉近,他的唇就要碰到她的。
然而也就在这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敲门声,打破了屋子里针锋相对又黏腻的氛围。
赵息烛动作顿了下,于是唇停留在她嘴唇上方两三指的距离。
裴朝朝就若无其事转过头去,看了下大门的方向,出声问:“谁?”
她话音一落。
外面敲门声停下了,白辞的声音响起来:“我。”
裴朝朝:“怎么了?”
这一次则是白策出声:“阿姐,我们听见屋子里有动静,怕你在里面出什么事。”
外边白辞和白策在问话,
屋子里,
裴朝朝没有立刻应声,她先抬眼看了下赵息烛,就发现赵息烛脸色更阴沉了,似乎又要开始发癫了。
她笑了下:“没有,没事。”
白策又在外面问:“阿姐,你是一个人在里面吗?”
裴朝朝嗯了声。
她这一声很轻,但又把赵息烛刚拉回来一点的智给炸开了,他猝然伸出手拂开旁边桌案上的东西,清空桌面,然后将她按在上面,一只手按在她背上,不知道是为了护住她的背不被桌子撞疼,还是为了按着她让她离自己更近。
他垂下头吻下去。
唇要落下时,
裴朝朝抬起手,挡住了,于是他的吻就落在她的手背上。
他垂眼看着她,眼神沉冷,脸色也沉冷:“不是喜欢让人听着看着吗?现在怎么又骗他们说一个人在房间里,你怕什么?”
裴朝朝笑了:“是喜欢让人听着,很刺/激不是吗?”
她顿了顿,却往后仰了点,然后指尖在他嘴唇上点了点,笑盈盈往他心口插刀:“但咱们好像也没发生什么,谈不上被人听着看着。”
她说完,又补了一句:“他们都行,他们之中的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她这是在回他刚才气急败坏时说的那句话。
别人都行。谁都行。
但你不行。
柔软声线也果然如同刀刃,再一次刺穿他。
赵息烛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在发作的边缘反复横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