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滘白脸色一沉,抬头就瞥见大门外走来的男人,瞬间没了作乐的兴趣,黑着脸踢了陈宏一脚,“去里面做,要是都不行,那你们都没必要留了。”
陈宏再抗拒,却抵不过司滘白的霸权,只能白着脸,被人拖着扔进了一旁的房间,那佣人也被一并推入,房间的门在少年涌动的目光中掩上,隔绝了外头的光明。
佣人踟躇着半刻,终究还是朝着他走来。
陈宏躲无可躲,只能紧紧握着拳头,试图克制住恐惧和恨意。
他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将那个烂人绳之以法。
直到被对方的气息彻底笼罩,他终究控制不住,按住了藏在身上的刀片,眼泪夺眶而出,却知道他再厌恶和害怕,都不能做什么了,至少疼痛能让他清醒,只要再忍一忍,就可以……
下一刻,佣人已然压了上来,陈宏骤然一惊,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对方紧紧捂住了嘴巴,隔绝了声音,“嘘,别出声,配合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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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人推进房间,外头的人已然不经同意就走了进来。
司滘白一肚子火气,原本凶神恶煞地看向来人,却在望见对方脸上狰狞的伤疤时泄了些许气,刚要说什么,眸光骤然一亮,赤果果地盯着跟在后头的男生身上。
他顿时头也不疼,连忙坐直了起来,“白竣昆,你哪里找来这么好的货色,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司滘白就跟白竣昆打过一次交道,知道对方是个狠角色,除了杀人就没别的爱好,自然也不近女色,还真以为这人清心寡欲,没想到也好这一口。
一看到这男生,之前他养的那几个瞬间就被比了下去,连他宠了一个多月的小宏也远不如对方,看得司滘白心底痒痒的,恨不得当场把人要过来。
白竣昆没将司滘白的荤话放在眼底,反而跟在他身边的高厌闻言,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偏头看了司滘白一眼,朝着白竣昆说道,“我不喜欢他的眼睛,能挖下来吗?”
他语气温顺亲切,还笑得人畜无害,好似随口一说,没有半点威胁,顿时让司滘白更兴奋了。
但白竣昆却冷冷地泼了他一盆冷水,“我把二爷的话带到了,你想挖再挖。”
他随意得像是在说一间无关紧要的事,但明眼人都能听得出,他这是纵容了高厌的要求,果不其然,他刚说完,就看到那少年从腰上摸出一把匕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目光却在司滘白身上流转,分明是蠢蠢欲动,思索着要从哪里下手。
“……”司滘白被盯着背脊发凉,一瞬间就看出了高厌跟他养的男宠不一样,别看着乖巧无害,恐怕也不好惹。
这个想法刚涌起,心底头那半点谷欠望也就没了,偏偏这个时候旁边屋子传来暧昧的动静,瞬间衬得他跟个笑话似的。
司滘白脸更黑了,语气也十分不耐烦,“二爷让你找我有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