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迟年当然看明白了,但他不说,反而是接着说:“徐雾白,有时候出于好心帮助别人,出了问题不一定全部都是你的错,你不用第一时间就把错误都揽到自已的身上,知道吗?”
徐雾白不过只是跟他认识第二天都不到,但整个人的性格却被他大概了解清楚了,为什么这样孤僻,因为不善于交际。
这次的意外由两个人互相道歉而翻篇,盛迟年管同学借了剪刀,把胶带剪下来贴好,然后粘到了柜子上。
徐雾白看到盛迟年的表情也恢复往常了,心里不由得偷偷松了口气。
看着盛迟年贴纸条的背影,徐雾白心底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暖意飞快划过,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自已说话,他不自觉的弯了弯唇。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盛迟年刚转来,没有搭档,老师正纠结怎么办的时候,徐雾白来操场了。
“老师,我跟他一组。”其实徐雾白今天也是第一次参加体育课,以前的体育课老师们都默认他不上的,不知怎的今天他来了。
周围的同学在体育课上看到他也是格外的惊讶,悉悉索索的讲着什么。
体育老师呵斥大家闭嘴,又问了盛迟年一句“你愿意吗?”
盛迟年当然没问题。
这个搭档其实只是偶尔会这样做一下,并不会形影不离的搭档一整节课,在需要搭档的时候,徐雾白就主动过来,不用搭档的时候,他就退到一边。
体育课下课后,还有一节课就该放学了,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徐雾白也是不上的。
盛迟年去了趟厕所的功夫,回来后就看到旁边桌子上已经清空了,什么东西都没了,就好像是一个没有人用的空桌子一样。
跟昨天刚来报到时情况一样,桌面干净整洁,旁边也没有书包,桌堂也没有书本,空的就像是一个无人使用的桌子。
盛迟年疑惑的拍了拍前桌的肩膀,低声询问道:“徐雾白去哪里了?”
前桌看了一眼他的位置,摇摇头,一脸的习以为常说到:“他每到今天下午的体育课开始,到第二天早上上课前都不在,我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盛迟年听他的语气很平淡,更多的也是不关心,就好像告诉自已也只是因为他发现了他这会不在而已,多余的和他无关。
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盛迟年也只能放弃了,可转念一想,也觉得很正常,徐雾白不善于交际也没朋友,别人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