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仔细的将玉牌擦了个干净,宝贝的揣进怀中,抬起下巴一脸义正言辞的质问道:“你胡说这是宗主赏我的玉牌,我怎么会送人呢,你包袱里如此多的东西,难道都是别人送给你的不成。”
谁是谁非显然一目了然
中年男人的面色在见到玉牌的那一刻陡然变得严肃,听到是庄主给的,中年男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江尧的身上上下审视了一番,谁是谁非显然一目了然。
中年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江尧拱了拱手飞身离开了,他奇怪的举动看的江尧一头雾水,不过江尧也没深究,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林富才是。
玉牌虽然是鱼饵,但包袱里剩下的那些东西确实来路不正,林富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林富甚至觉得自己也被逼无奈,毕竟他身无分文如何才能将江尧押到京城交给二皇子殿下。
“我,我我只是借用,等我回家拿了钱就会来还的。”林富的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话没什么说服力。
护卫长抱着包袱对着身后的护卫招了招手吩咐道:“你们将人带去邢堂按照规矩办。”
被护卫拖走的林富还不忘挣扎着向江尧求饶,“别啊,殿,公子公子,救我啊。”
留下来的护卫长双手捧着包袱递到江尧的面前,“您看这些东西如何处置?”
解决了心腹大患的江尧松了口气,并未多想护卫长突如其来的尊重有什么含义,随意挥了挥手,“你们看着吧。”
“是!”
一夜未睡依旧神采奕奕的江尧一大早就在前厅候着江尘瑜了。
临近年关,天气越发冷,江尘瑜起床的时间也越来越晚,索性庄子里该处的事务都处的差不多了,今年是个丰年若是没有战乱可以过个平安年就再好不过了。
天光大亮,金灿灿的阳光落在灰色的屋檐上勾勒出瓦片清晰的轮廓,江尘瑜披着大氅揣着手炉慢悠悠的在桌边落座。
雪白的精米在砂锅里煮了许久,吸饱了水一个个圆滚滚的炸开了花,米汤粘稠拉丝香味四散,佐以刘婶子自己做的一些萝卜干小咸菜,早上吃来格外可口暖胃。
江尘瑜吃东西很文雅,白玉的勺子送进嘴里,漂亮薄唇沾上亮晶晶的米汤,腮帮子小弧度的咀嚼,遇上好吃的眼睛会微微眯起眼神亮晶晶的。
江尧观察的很仔细,越看心越痒,望向的江尘瑜的眼神不自觉变得炙热,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