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她就是来了,坐在周斯虞身边,与她们一起。
她原本是个纯正乐天派,从小不在父母身边被爷爷隔代亲照养长大十几年没吃过一点儿苦、受过一点挫,沪市,认识的亲朋好友都叫她小公主,只是来北城、认识周斯虞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余瑶说她疯了,恋爱脑侵体。
无法否认,不疯也不会答应周斯虞心甘情愿被她包养,不疯也不会在听到要来聚会的消息焦虑到吃不下饭喝不进水,又在周斯虞出现瞬间遗忘。
脑子正常的人做不出这种事,周斯虞就是她走向疯癫的诱导剂。
整桌唯一认真吃饭的只有许悠,别人忙着推杯换盏,她只顾品鉴美食,周斯虞让她别挑食,她便每道菜吃一点,吃到七分饱,一大群人起哄闹着转移阵地去楼下的ktv包厢换个场地喝。
大部队迁徙,周斯虞走在最后边,她拎着礼物跟在她身边。
“你等会儿也会喝很多酒嘛?”走廊有喝高了左摇右摆的醉汉,许悠向周斯虞边上贴了贴减少碰撞的可能。
周斯虞发现许悠自进入酒吧就变成了一把拉紧弦的弓,紧绷、谨慎、沉闷少言,她更喜欢她堆着笑脸撒娇絮絮叨叨哼哼唧唧。
脚步不停,她看着正前方陆昂圆滚的后脑勺:“你怕我喝多?”
“不怕。”在酒吧待了近两个小时,许悠终于扬起了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甜笑。
认识周斯虞几年她从没见过周斯虞喝多闹笑话,她们这些朋友聚餐,公司酒席应酬她总能清清爽爽地回来。
不过酒精在她体内再度发酵后她会变得异常感性大胆,染着酒气炙热的吻,千奇百怪的姿势......
嗯,不怕,她很喜欢。
带头的程橙拉开走廊尽头包间的玻璃门,激光灯和频闪灯射出的光线交错,几道调皮的探出房门随意落在某个人的脸上亮一瞬下一秒毫不留情得移走。
靠近许悠的手臂抬起,安抚小猫似的捏了捏她的后颈。
“礼物送了我们就走。”陆昂已经走进包间,只有她们两人没有进门。
许悠点点头和周斯虞先后迈进。
l型皮沙发坐满了人,只有张沁旁边留了不到两人的空位,留给谁,不言而喻。
少爷小姐们都等着看许悠的笑话,一个位置必然坐不下两个人,她是恼怒离开或是像个傻子一样站在一边,都是他们喜闻乐见的画面。
陆昂坐在沙发短边尽头撑着下巴,眼神玩味,对上周斯虞的又装作无辜。
“看来位置不够啊。”周斯虞搓搓指尖扫了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