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指腹轻轻在他的颈侧蹭了蹭,轻微的酥麻感沿着脖颈往下传递,贺京下意识看向女孩,她坐在他的怀里,仰着脸看他,姿态柔软可欺。
李絮好奇地问:“很烫,你发烧了吗?”
不是发烧,而是发骚了。
贺京口舌发干,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女孩柔软的粉唇,她很乖,唇瓣微张着任由他亲,很快贺京便不满足于紧紧亲吻这里,抬手握住她的腰肢,慢慢探进去。
她身上的睡裙是他买的,白色的柔软纱裙,裙摆在他的身上散开时犹如一朵盛开的花。
他手指进去的更深,将花液挤出来。
女孩的皮肤开始变粉,陷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呜咽,像只急急待哺的羊羔。
贺京慢慢亲去她眼角的湿意,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发情的腔道紧紧地吸吮着他的指节,水液涟涟外溢,像只破了皮的水蜜桃,连带着指根和手掌也变得湿热和粘糊,几乎陷进女孩柔软的臀肉之间。
粗糙带茧的指腹反复在敏感的穴肉上摩挲打转,接受过专业警校训练的男人不是一般的有耐心,如蚂蚁啃噬般的快感反复堆迭,每次都在即将要攀上高潮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李絮失神地在贺京的手指上一遍遍颤抖,肌肤因为反复的高潮临近而沁出细密的汗珠,滑腻腻的犹如一条鱼。
她难耐地哭出声,迷乱地探出舌尖去舔舐男人的下颌和喉结。
贺京声音低哑:“宝宝是等不及了吗?”
等来的是女孩匆忙而焦急的碎吻。
贺京欣然接受,任由李絮示好般的去主动亲吻他的唇瓣,伸出舌尖去够着他的又吸又吮。
粗糙的手指像是终于加满了油,快速地在湿润软滑的小逼里肏干,带着粉嫩鲜美的穴肉一起翻出,次次顶着最敏感的花心连续发力,小逼如破了洞的水袋,抽插间汁水四溅不止。
攀上高潮的一瞬间,窗外雷声轰鸣,李絮在男人的怀中抖如筛糠,泪流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