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在睡着,姜窈轻手轻脚地从他怀里退出来,准备去外面打些水回来。
匍一出去,白茫茫的雾气带着寒意,比昨天晚上的温度高不了多少。
姜窈打着哆嗦找到了水源,清澈的水面映出倩丽的倒影,姜窈看到某个位置不禁脸热起来,昨夜他又亲又咬的也没个轻重,唇上果然破了皮,她摸了摸,不疼,但是很痒。
十几年来她
井底之蛙一样,江舟的存在增加了她的勇气,让她可以跳出桎梏,争取之前不敢做的,体验热烈的情愫。
她做好了,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他的准备。
把水带回去后,江舟已经醒了,等他喝过二人开始下山,此时雾气已经消散,下山的路也明朗起来。
刚走到山脚就见一人站在那里,这人见着了姜窈快跑过去,把抱着的棉衣给她穿上。
也不知她等了有多久,棉衣的表面浮了一层早雾气凝结的露水。
橙黄,你自己快穿上,怎么不在家里等我跑到这里来挨冻?
姑娘你可回来了,那山里那么凶险,你又一夜未归,昨夜我整宿都没睡,在家里守着也不安心,还不如在这里等着。
连累着你也受惊了,那些官兵可有再折返回来?
没有。
姜窈微微放心,饥肠辘辘的回到庄子上,还来不及生火做饭就看到哑仆从她的房间里出来,原力似乎藏了什么东西。
橙黄冲上去从扯住她,一个匣子从她的怀里掉落露出了里面的首饰。
姜窈上前捡起来,心疼的擦掉上面的尘土,这是她娘亲留下的仅有的几件东西了。
她自然愤怒,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又不能拿这老虔婆怎么样,只得压制住内心的火气将橙黄拉到自己的身后,算了,我把东西放回去,你先去做饭吧。
姑娘,你别拦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怎么敢这样放肆!我一定要撕了她那一张枯皮。
橙黄并不知晓那日自己同哑仆之间达成的交易,气愤填膺也是应该的,她连哄带劝的才将橙黄推进厨房,随后对着老虔婆道:该给你的东西我一样都没有少,同样你管好自己的手,再有下一次沃宁可撕破脸,也绝不再姑息。
哑仆十分鄙夷姜窈,与一男子不清不楚的还一夜未归,她以为二人私奔了,想着从他的房间里搜刮出来一些东西后再上报夫人,谁知人恬不知耻的回来了。
见姜窈不敢对她怎么样,嘴里发出几声桀桀的笑,更加趾高气扬的从她身前大摇大摆地走过,还不忘上啐一口。
姜窈将东西收好,回头却发现江舟脸色铁青,你别生气,跟这种人计较犯不上。
你就不生气?任由他这样揉搓?
话说出口,他才想起来想起来她的处境和让自己留下来时遭受的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