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因……”祝玖美眸含泪，声音带了一丝哽咽，“能不更换……”
她苍白的唇低声呢喃，话说一半忍泪扯出一抹笑容，改口，“祝月为平妻好吗？”
“你说什么？！”
沈兰因肃眸霎时冰冷，掐著腰肢的手骤然收紧似要將其捏断。
“就……祝月为……”她苍白的唇轻颤，沈兰因猛然起身將散落锦袍套上。
祝玖心尖一紧，猛的拽住臂膀，“兰因，我求你了！”
沈兰因將手拽开，祝玖整个人扑过去踉蹌倒在床边，双手死死拽住衣摆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兰因！求求你了！”
“不然我会死的！”
“那你去死吧。”
冷如冰窖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祝玖心臟骤然收缩，全身血液倒流。
她僵硬仰头，迎上冷沉怒意的眸子唇角不受控制轻颤，下一瞬扬起一抹夸张灿烂笑容，“好啊。”
她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一把將人推倒床榻上，指尖拂过沈兰因清冷脸庞，“那我选择……死在你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