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人？”
风尘一愣，这个词汇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没错！”
王立打了个响指，声音充满了蛊惑，“就是召唤曾被其包裹的仙王虚影，附着其上，代你一战！你的神魂越强，摇来的仙王大哥就越猛！怎么样，够不够劲？”
够劲！
太他妈够劲了！
风尘的脑子嗡嗡作响，手都开始抖了。
他看着手里的仙王裹尸布，哪里还觉得晦气，这分明是逆天改命的无上神物！
是能让风家屹立万年不倒的通天底牌！
摇人？
召唤仙王虚行代打？
这已经不是法宝了，这是行走的人形外挂！
是能改变一个家族命运的战略级底牌！
再想想自己付出的那一块极品灵晶，风尘激动得浑身发抖，脸颊涨红。
这简直是白捡！
他猛地抬头，看向王立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充满了敬畏、感激和一丝丝的狂热。
“老板……”
风尘的声音干涩沙哑，组织了半天语言，才郑重其事地一抱拳，深深一揖，“此物若真有您所说的神效，我风家，欠您一个天大的人情！”
周围的摊贩们大气都不敢喘，看向王立的眼神也从看傻子、骗子，变成了看神仙、看在世真佛。
谁知王立只是懒洋洋地摆了摆手，一副“你赚了但我也不亏”的淡然模样。
“好说好说，都是小场面。记得下次带朋友来。”
风尘被他这句轻飘飘的话噎得半天没说出第二个字，最终只能深吸一口气，将这份天大的机缘连同那份震撼，一并压进心底。
他转身，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黑市尽头。
他一秒钟都等不了了，必须立刻去验证这神物的威力！
风尘一走，原本死寂的场面瞬间引爆！
“大师！前辈！神人啊！”
“我买！我买！我还有三块中品灵石，我全买了！”
“前辈，您看我骨骼是否也惊奇？我感觉我印堂也发亮啊！”
之前那个卖大力丸的老头挤在最前面，满脸通红，就差给王立跪下了，“前辈，老朽有眼不识泰山，您这盲盒……收灵砂不？我给您凑十万灵砂！换您一个盲盒！求您了！”
“去去去！”
王立不耐烦地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说了只收灵晶，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没钱的看个乐呵就行了，别挡着后面有缘的大佬。”
众人闻言，这才悻悻地退开一些，但目光依旧火热，黏在他的摊位上不肯离开。
赶走了热情的“粉丝”，王立这才在心里乐开了花，盘算着自己的收获。
“嘿嘿，一块灵晶，按照汇率，能换一万块下品灵石，等于一百万灵砂……乖乖，这得买多少串烤面筋啊。”
他强压着嘴角的笑意，在脑海里呼叫系统。
“牢统！别潜水了，出来接客！你爹我今天赚大发了！赶紧的，把这九块亮晶晶的玩意儿给我充了，我要升级！我要一步登天，脚踩圣子拳打天骄！”
【叮，检测到宿主拥有一块灵晶。】
“对对对，快给我提升境界！我要当人上人！”
【叮，已为宿主提升实力，恭喜宿主成功修炼，成为炼气初期的修士。】
王立脸上那即将咧到耳根的笑容瞬间凝固。
“？”
他愣了半秒，不敢置信地问道：“不是，我这一块灵晶就只能生一级啊？”
【叮，对的。】
“我靠！”
王立差点从三轮车上蹦起来，指着脑海中的虚空破口大骂，“你个黑心哈基统，奸商！资本家看了你都得流泪！”
【请牢主努力赚取灵晶，解锁更美好的明天。祝您生活愉快。】
系统说完这句充满资本家画饼味道的鼓励后，便再次销声匿迹，任凭王立如何叫骂都毫无反应。
王立一个人坐在摊位上，看着周围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再感受自己那炼气初期的修为。
只感觉自己还有许久的路要走。